两个国家的国情不同,商业模式自然有很大不同,但同意类商业的底层逻辑是一样的,几乎在他们楼下把破仓库开成“神隐”的郭戈铭跟卫寻虚心请教了许多问题,这两人直接不存在竞争,加上郭戈铭是孙天浩的表弟,卫寻还真是做到了把自己这些年做酒吧的经验全都倾囊相授,包括如何做好他这种酒吧和夜宵结合的模式,都跟郭戈铭将的无比透彻,更是把如何节约成本,如何实现盈利,什么时候适合开加盟,都跟郭戈铭一一道来。
郭戈铭就喜欢跟这样有见识,有阅历的年轻人交流,这一晚上竖起耳朵听的热血沸腾,这一伙人一直吃到凌晨3点酒吧打烊才驱车离去,临走时,郭戈铭拿出手机递给孙天浩,让他帮着给他俩拍张和照,孙天浩说是这是艺阳总的奖励,于是最后就郭戈铭拉着林艺阳跟卫寻拍了张合照。
回去的时候,郭戈铭问林艺阳:“哎你刚怎么猜的啊?给点提示呗。”
“你是指哪个?”林艺阳问。
“我们下车以后,你猜的那个啊。”
“下车以后,孙总和程总的目光都不自觉的直接望向我,那我就能判断,你们这一路有谈论到我,或者还可能这一路说的都是我。可是我有什么可说的呢,那自然就是戈铭总跟我的关系了,可是我们直接除了工作关系,没有私人关系。有些事你能跟他们说,却不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吧。”林艺阳说。
“服了,艺阳总,晚安。”
林艺阳笑笑:“嗯,你再晚一点说,都该说早安了。”
“俏俏,其实,有一个人,每天能在闭眼前跟你说晚安,在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会含情脉脉的望着你,跟你说一声早安,是件特别浪漫的事情。”
“哪天试试。”
“这可不能随便试。”
“4点了戈铭总,早安,再见可能就要说午安了。”林艺阳说完向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这一天一宿极其劳累,本没觉得困,可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郭戈铭脸起床洗把脸的力气都没有了,躺着真舒服啊,他只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就昏睡过去,等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的下午1点了,真的像林艺阳说的,到了该说午安的时间。
郭戈铭之前在谈判桌上说他们第二天要回国,那完全就是随口胡说的,不过谈判确实不能再拖,焦翰正在15号就要抵达德国,他们不能再继续把时间放到没休没止的车轱辘战上。
焦翰正这次过来身边就带了一个随身助理,英语和德语都非常好,能同时担当翻译。
郭戈铭在这边等到焦翰正,跟焦翰正简单说了一下最终的谈判结果,以及合作方案内容,虽然具体工作的落地还是在孙天浩这边,但是这次焦翰正和郭戈铭的意见十分统一,要把国内的技术骨干接着这次学习的机会,派驻到德国来,把他们的技术学成后,再带回国内,赋能国内工厂。
在德完成通达海外工厂的调研走访,一行人又去了英美两国,到通达或收购,或参股企业走访,走完这一大圈,几个人返回国内时,刚好是四季集团年会的前一天。
“二哥,你这现在怎么学坏了,我都多少年没参加过四季集团的年会了,今年这这么除了参加还得表演节目呢,你就跟王老四加陶总继续唱呗,陶总那可是能出个人专辑的水平,不比我唱的好听。”
“陶总今年要跟媳妇对唱《往后余生》,没空跟我们《笨小孩》。”
“我现在都不笨了,我现在是聪明的小孩,要有歌唱《聪明的小孩》我就上去唱。”
“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样,挂了。”
季明锐再没给郭戈铭商量的余地。
郭戈铭手里拿着电话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言自语道:有没有商量,我凭什么听你的啊!我去也只能是因为我想去!
说完郭戈铭就跑到衣帽间开始扒拉自己的大衣柜:“上台穿哪件好呢!”
为了鼓舞士气,四季今年的年会规模和排场都是历年最大的,为此,他们特意把年会的举办地点定在了枫樟国际的国际会议大厅。
年会当晚,国际会议厅内座无虚席,汇聚了将近1.5万名四季员工,他们来自四季集团的不同公司,不同岗位,身上带着浓浓的青春气息。
这里的每个人或许都在平时的工作中感受过挫败,也曾在不同的抉择间四顾徘徊,但是今天坐到这里,他们每个人,都为自己是四季人而感到骄傲。
除了创始人的固定节目,四季的年会有很多老惯例,比如从不邀请主持人,四季历届的主持人都是他们的CEO,所以从最开始在k大附近一家KTV里办的第一届年会,到现在万人参加的年会,这匆匆而过的17年里,他们只经历了3个主持人,那就是从季明锐换到关兆,又从关兆换到陶姜。
创始人的演出始终压轴,郭戈铭之前并没有到场,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到场,所以当《笨小孩》的前奏响起,昏暗的舞台打来一束追光,直接照到三位创始人身上的时候,全场瞬间就沸腾了!几乎说有人都站起了身,用力的鼓掌,好多老员工直接就流下了眼泪,这三个人身上穿的,是k大的校服,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属于他们一直珍藏的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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