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不想再理他。
不想当柠檬精。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路牌,打着转向灯,换道,“我开车到中心大厦,你自己把车开回去。”
“你有事?”
言洲看了一眼手表,“今晚的聚会你不去?”
很长一段时间没聚,夏北轩那小子按耐不住寂寞,在群里囔囔着要见一面。
玩牌,玩女人,就算是玩他,今晚也得聚聚。
言洲素来不喜参加这些聚会,夏北轩也没胆缠着他去,便去缠纳兰德。
倒是纳兰德这次古怪,平时都是随叫随到,几乎不用说明,今天夏北轩炸了他半日,也不见动静。
“我没空。”
纳兰德继续开车,“我对门邻居肩膀受伤,做不了饭,我得做了给他送过去。”
“嗯?”
言洲来了兴致,“女人?”
“想多了,是男的。”
纳兰德坦然,解释,“就是游轮上被亲哥刺了一刀的那个,他又是我恩人的孩子还是同事,就照顾点。”
“平时也不见你会自己动手做饭。”
言洲话里有话,眼底颇有深意,“做不了饭可以叫外卖。”
“伤者,吃外卖多没营养。”
纳兰德将车开到目的地,下车,“自己买的食材吃了放心。”
“可以请个阿姨,阿姨买的食材也安全。”
言洲下车,转到驾驶位,“这不像你,纳兰德。”
闻言,纳兰德顿时就急了,“你说的都是哪跟哪?老子钢铁直男,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不代表就是弯的,你没遇到默生之前,你照样没碰过女人。”
说着,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言洲挑眉,“我可什么都没说。”
“......”
纳兰德一噎,心里有气,“老子要是弯的,我管你叫你爷爷。”
“我等着。”
-
进超市。
纳兰德一边腹诽,但还是挑选了不少食材,打车回家。
时候还尚早,他煲了汤,炖了一大碗肘子。
吃哪补哪。
看着时间,他装了一整个保温盒去敲对面房间的门。
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动静。
他回屋找手机打电话,连续拨了三次,
依旧是没人接通。
他翻开微信,记得没错的话,研究院给他休了一个星期的假,这个时间点,外面还在下雨,他能去哪?
想着他手不方便,有可能摔倒了没办法自救,纳兰德正打算联系物业时。
啪哒——
门开了。
一阵刚沐浴过后的香气扑面而来,穆南瑾湿着头发,上衣只套了脖颈,露出了整个健硕有力的上半身,显然是匆匆赶来开门的。
“抱歉,纳兰先生,我刚刚在淋浴,所以......”
“无妨。”
纳兰德不露声色将视线从他的胸膛移开,提了提手里的保温盒,尽量自然语气,
“我做了晚餐,想着你做饭不方便就给你送一份过来。”
穆南瑾眼底掠过一丝愉悦,连眉心都舒展了。
他手拉着没来得及穿好的上衣,将门敞开,“有劳纳兰先生了,您稍等,我......”
察觉出他腾不出手来接保温盒,纳兰德大大方方走进他的房间,“不碍事,我替你放在饭厅。”
“谢谢。”
穆南瑾感激不尽。
纳兰德走在前面,他就紧随着跟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
放下保温盒,纳兰德举手之劳替他将盒子一层一层摆开,顺便找了个话题,
“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摔倒了,正想着要不要叫物业来开门。”
“......”
穆南瑾抿着唇微勾,耳根微微发红。
“你慢用,等你吃好了,我再来拿。”
摆放好,见纳兰德要走,穆南瑾拉着衣服的五指紧了又松,最后鼓足了勇气,“纳兰先生,请留步。”
“嗯?”
纳兰德顿足,见他急急忙忙进了房间。
再出来,他递上了一串钥匙,是他家的,他微垂着眼眸,不太敢看他,小心翼翼道,“这是我房间的钥匙,以后纳兰先生若是不放心,可以随时开门进来。”
房间开了空调,凉凉的,但穆南瑾还是觉得热。
手心都冒汗了,更紧张。
纳兰德看了一眼钥匙,目光又不自觉移到了他的胸肌上,看着高高瘦瘦的,脱了还挺有料。
线条感很强。
他一直都想练就这样的身材,只可惜没那毅力。
健身房一年到头去不了半个月,VIP卡倒是年年开,就这一点很勤快。
见对方没用动静,穆南瑾眼底失落。
到底还是逾越了。
怎么就想着给他钥匙,明明他和自己关系没那么熟,万一被误会,远离自己了怎么办......
“这样正好,以后我随时来看你。”
纳兰德大大方方接过,全然没有留意到穆南瑾彻底羞殷红的眸。
“小瑾。”
纳兰德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不舒服?”
脸这么烫。
“没,没有,我就是...”
穆南瑾手指紧紧拽着衣角,怕被看出端倪。
但他的动作还真引起了纳兰德的注意,看他紧紧扯着衣服,像是挡身子的模样,心里了然。
便也不做逗留,“那你赶紧吃吧,我屋子煤气还没关。”
“好。”
关了门,纳兰德看了一眼手里的钥匙,喃喃自语,“没想到他一个大男生,还害羞,动不动就脸红耳热的。”
有趣。
-
苏九默将荷包给了安清华的当天,她就把荷包给了自己的奶奶,帮忙打听这荷包的来历。
安老夫人是刺绣的传承人,对这些本就很有研究。
但见了苏九默的这个,一时没认出来出自哪里,只觉得针法特殊,风格也颇独特。
她询问了不少同行好友。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倒是问到了一位刺绣大师。
姓氏不知,只知周围人称她为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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