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黎漾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苦,脸埋在宁归晚怀里哭得十分娇气。
宁归晚抚摸着她的脑袋,“以后别这么冲动。”
“我就是来气啊……”黎漾哽咽,闷闷的声音从宁归晚怀里传出来:“权相濡劈腿谁不好,非要劈腿抢你爸爸的人,还有那个陈轻菡,抢你爸爸还不够,还要抢你男朋友,你那么喜欢那个姓权的……”
“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
黎漾抬起的泪眼,满是对好友的心疼。
“……”宁归晚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脑海中回忆起父亲对自己和对宁溶悦姐妹俩的两种态度。
以及……曾经的那段恋情。
知道她和权相濡交往过的人不多,宁宏华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而他的反应,不是她会不会伤心难过,而是让她离权相濡远一点,不要破坏宁轻菡的婚姻。
抱着黎漾的手臂缓缓收紧,过了会儿,宁归晚慢慢笑起来,声音很轻,显得有些漫不经意,“能被抢走,就说明不是我的,没什么可难过。”
“那你不喜欢权相濡了吗?”黎漾泪汪汪问她。
宁归晚笑,语气里有释怀:“早就不喜欢了。”
……
清创室外,权御听到里面传出的对话,停下脚步。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给他向阳的那半侧身躯镀了层金色,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男人的神情凉薄如斯。
他的身后,站着权相濡。
权相濡看着虚掩的白灰色门板,耳边回响着宁归晚那句“早就不喜欢了”,六个字,每个都如有千斤重,狠狠撞在他心上。
权御转身,背对着光源,“去顾好你该顾的人,她们两个,我自会带回。”
权相濡转眸去看眼前这个人,他名义上的二叔。
他被权衡夫妇收养的时候,权御已经被送去加拿大好几年,一直只听过有关这位二叔的一些事,却从未真正认识,直到权御回国,他才认识这位二叔。
也许是年龄和辈分的原因,又许是阅历和地位的缘故,他在权御面前,总有种犯怵的感觉。
就如此刻,权御说话的语气这样平淡,听在他耳朵里,就成了一种命令。
权相濡握了握拳头,不想就这么离开,张嘴正要说话,宁轻菡走了过来,远远的就叫了声他的名字。
“相濡……”声音里饱含爱恋。
流产后,她身体一直不太舒服,下午的时候尤其严重,打电话叫权相濡陪她来医院做检查,原本权相濡说没空,她就让司机送她来公司,打算让姐姐陪她。
还没到公司,就接到权相濡的电话,他又有空了。
宁轻菡没心机,但不傻,能猜到是姐姐给他母亲打电话了,他母亲叫他抽空陪她的。
即便这样,她也很开心。
让司机在就近的医院停车,等了快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想见的人。
宁轻菡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情之所至,忍不住冲过去抱着他。
却在这时,有人用力将她从权相濡怀里推开,还对她恶言相向。
看清黎漾的脸,宁轻菡就想起宁归晚。
一时气愤,动了手。
权相濡跟她生了气,检查都没陪她去做。
“相濡哥哥……”宁轻菡神情间都是恋爱中小女孩的娇羞,可是在看见权御的刹那,她脸色猛地变了,脚步也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
权御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手握住门把,开腔对权相濡道:“管好你的女人,你要是管不好,会有人替你管。”
低沉的嗓音,说得轻描淡写,威慑力却是十足。
权相濡脸色变得更难看,宁轻菡也吓得不轻。
这种话若是旁人说,宁轻菡肯定立马怼回去,可说这话的人是权御,跺跺脚整个申城都得跟着波涛汹涌的瑞银老总,分量可就不一样了。
权御说完,却没再看眼前这两小孩。
咔擦——
轻微的门锁声,将门内门外的人完全阻隔。
过了会儿,宁轻菡走上前,慢慢地、试探地抓住权相濡垂落的手,“相濡哥哥……对不起……”
权相濡看了眼被握住的那只手,轻轻抽出来,“走吧。”
说完,率先走开。
宁轻菡看着他绝情的背影,眼眶一红,低头望着自己的手,眼泪无声掉下来。
四年,石头也该捂热了,可这个男人的心,比那石头还冷。
……
哭哭啼啼的黎漾听见外面传来二表舅的声音,顿时吓得忘了哭,等看见推门进来的人,不由往宁归晚怀里缩了缩。
“二表舅……”她小声打招呼。
权御黑色西装上衣敞着,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五官不带一丝情绪,深褐色的琉璃目尽是冷漠,比这季节更加萧瑟。
黎漾往宁归晚怀里又缩了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她除了告诉小晚,可谁都没说啊。
权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叠起长腿,衬衫修身,他这么坐着,腹部布料下显出的身材依然紧实平坦,没有他这个年纪发福的迹象,可见平时也是自律健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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