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封闭的私密空间,最适合做点什么糊涂事。
耐心的,专注的,温柔的。
像她刚应允的那日下午,在地下停车场。
也像久别重逢的恋人……
先前他有过失控的时候,但那两次他像是带着某种愤怒,惩罚一般,没有丝毫的温存可言。
宁归晚身体僵硬着,眼也闭着,两手隔在两人之间,想推,最终又没推,握成拳头,紧紧地握成拳头。
……
一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匀称绵长,她才像重新活过来。
权御两条胳膊一前一后环搂着她的腰,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呼吸一轻一重地落在她侧脸,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裹着淡淡的酒精味。
这是……睡着了?
宁归晚又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眼,垂眸看向他,有些惊讶于这个男人睫毛的长度,挺拔鼻梁下的嘴唇颜色略淡,透着禁欲的冷感,离得近了,才发现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耳边很静,只有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嗡嗡响着,也是这样的静,让她感觉受到舌尖和嘴唇微微的麻。
宁归晚把视线落到车窗外,正好路过一家新开业的门店,门口立着两个气球人,在风里胡乱地前摇后摆,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车子走的不是去往权家大宅的路。
她抿着唇。
车停了之后,她听见前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关门声,再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任勇很识趣。
识趣得叫人牙痒。
宁归晚看了眼完全陌生的院子,权御还赖在她颈窝里,心安理得的样子。
等了会儿,不见他有起身的意思,宁归晚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到了。”
……
权御这才有所动作,鼻尖蹭了下她的锁骨,滑到脖子里……
宁归晚神经立马紧起来,拿小臂顶开他,明知故问:“这是哪儿?”
已经猜到这是他的私人别墅。
权御亲了下她的脸,伸手去推车门。
宁归晚没立刻跟着下去。
一个成年男人,带一个女孩子来自己的私人领地,背后什么含义,显而易见。
总不能是请她来喝茶的。
权御等了会儿,不见女孩子下车来,从后头绕过去,拉开宁归晚这边的车门。
“打算坐一辈子?”
话里透着难得的调侃。
宁归晚看着他,男人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撑着门框,高大的身躯弯着,大衣肩膀有几道褶皱。
他嘴边带着几分笑,眼中也有笑。
看得出来的好心情。
她忽然想起另一个人,这样的神态,这样的眼神,曾在另一个人脸上、眼里瞧见过。
“我……还没准备好……”宁归晚脸上笑容平静,眉眼艳丽,宛如一副浓墨重彩的画。
内心却不想表面那么平静。
权御眼里的笑意更浓,闲闲地瞅了她一会儿,伸手握住进来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车上拉下来。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别墅中式建筑风格,白墙黑瓦,亭台水榭,走过花街铺地,拾阶而上走进八铜包角门,入目的是民国时期的室内设计风格。
“先生回来了。”佣人打着招呼,落在宁归晚身上的视线,探究又好奇。
权御微微颔首。
上楼梯走到一半,他像想到什么,转身吩咐佣人,手还握着宁归晚,“给宁小姐泡壶好茶。”
“送到我房里。”
这话就差直接告诉底下人,宁小姐跟我住一个屋,是我的人。
宁归晚明显看见佣人们脸色变得微妙,像是所有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她忽地抽回自己的手,权御低头看过来时,她笑着挽住他的手臂,亲昵的样子:“给我拿瓶酒上来,要最烈的。”
佣人看着自家男主人。
权御视线凝聚,落在宁归晚脸上,片刻后开腔道:“拿瓶红酒。”
男人的房间很简洁,除了一张床,只有落地花窗前摆着一组红木沙发茶几,佣人送来红酒和高脚杯时,权御在卫生间里。
佣人倒好两杯,便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宁归晚盯着面前的那杯酒看了三秒钟,伸手,越过酒杯,直接拿起酒瓶子。
权御一边松开领带一边走出来时,就看见女孩仰着脖子往嘴里灌酒的画面,阳光落在她扬起的脖颈间,吞咽时喉咙上下滚动着。
扯掉领带,他走过去拿下酒瓶:“酒是这么喝的?”
“不这么喝,醉得慢。”宁归晚脸颊已经有了红晕,红唇勾着,万般风情都在嘴角荡漾。
权御手指摩挲瓶身,“喝醉做什么?”
宁归晚笑:“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四目相对,权御不答。
寂静的空间,暧昧的关系,奇怪的是此刻两人之间竟没有半点跟暧昧有关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权御放下酒瓶,抬手扯掉脖子里碍事的领带,又松了两粒纽扣,转身出去了。
酒喝得太急,宁归晚胃里难受,很想躺下休息,撑着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佣人送来的解酒汤,以及……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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