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叶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依着赵二婶的脾气,估计这孩子还得挨顿揍。
村里的大人们都是知道的。
一到下雨的时候那些爱玩的孩子们就欢了,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往那水坑里跳着玩,还会使劲蹦,让水溅起来。
有的孩子会挽起裤腿,而有的孩子一玩疯了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在水里一蹦一跳的,那些泥水免不了会溅到裤腿上。
还有的那孩子脚一滑,一屁股蹲在泥水里,沾了一屁股泥。
每每带着他们自己的‘战果’回到家里都会被家里人训斥。
小成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姜叶四下看了看还有些湿的土地,有的地势洼,积了点水,踩上去确实会沾一脚泥,那脚上就跟挂了个泥饼一样,沉甸甸的。
“你真是不省心,俺跟恁爹都在外面干活,你却在家里使劲作,也不知道帮着恁爷奶干活。”
赵二婶的丈夫在很远的地方跟着别人一起打工,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他们这些不会做生意打散工的人,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多少银子,幸好叶子那需要她干活,要不然只怕养家的重担都落在她丈夫一人身上了。
而她儿子呢,整天啥活不干,随意乱遛着玩,那天下大雨大家都在晒谷场收麦子的时候她儿子也不知道去哪玩了。
“爷奶不需要俺干活。”小成垮着脸为为自己辩解了句。
赵家二婶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甩着棍子就抽向小成,小成躲避不及,棍子抽到他屁股上,他一个劲蹦。
他往哪躲赵二婶就会往哪堵他,而后抽他棍子。
旁边的大娘们又劝了赵二婶几句。
可赵家二婶正在气头上,大家怎么劝都没用,小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忽然也不躲了,任由自己娘往他身上打。
小成疼的皱紧眉头,打吧打吧,只要娘不生气就好。
“你今年都十三了,半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干活,下雨的时候要不是恁叶子姐帮着背粮食,咱家那些粮食就不能要了,你还真是...气人!”赵二婶使足了劲,一棍子一棍子抽在小成身上。
棍子带风,每抽在小成身上一下,他就会哆嗦一下。
李若若和饮雪拉着手,二人皆是不忍心再看。
姜叶忙走过去拦住,“婶儿,您消消气。”
赵二婶看是姜叶,忙停住手,担心误伤姜叶,她看着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叹气看向姜叶,“叶子啊,你看这孩子,这么不懂事。”
姜叶看那个脑袋缩的跟个鹌鹑一样的小成,劝赵二婶,“小成还小,慢慢教总是会干活的,婶儿您别打他了,再打伤了就不好了。”
十三岁的孩子,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已经懂得了要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孩子会伤及他的自尊,只怕是会越打越叛逆。
小成抬头,多看了一眼姜叶。
看着小成,赵二婶不免想到了姜小星,小星和小成差不多大,可小星懂事听话肯干活的很,书铺的大家都很喜欢他,而小成就跟烂泥扶不上墙似的,她这个当娘的心里是真的气得慌。
赵二婶长叹气,把棍子丢在一旁,不再打了。
“孩子嘛,都这样。”
“是呀是呀,可不能打孩子的。”
其他大娘们又道。
就在此时,苏耗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他跑得太快,脚下直打滑,险些没摔着。
“二婶儿,叶子老妹儿,你们都在啊,正好,那啥,俺跟恁说声,咱...咱村那边的那条路被堵住了,山体滑坡了......”苏耗子说着喘着气,他看到路被堵住了就忙跑回村了,一路上都没停。
“啊?”
“耗子啊,是咱进山的路,还是出村去镇上的路啊?”一位大娘问。
“是出村去镇上的那条路,被堵得死死的。”苏耗子累得满头大汗,他用手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汗。
围观的村民都很是惊讶。
“这可咋整啊?”
“路堵住了咱咋去镇上啊?”
大家一阵阵恐慌,这几天下的这场雨是近五六年下的最大的一场,小溪都暴涨了,好些地都淹了,没想到会把山体给冲塌了。
姜叶李若若和饮雪姜明珠几人看了看对方。
都挺意外会发生这样的事。
“要不,等天不滑了,咱就带着工具去移那些碎石吧,总得弄出条路啊,咱不能一直不出去。”赵二婶提议。
有些人还需要去镇上上工呢,还有些人是因为麦收才不干活回来了,就像是姜叶她们这样,这山塌了,一封路就没法出去了。
“俺先去跟郭叔说声。”
苏耗子跟姜叶她们又打了声招呼就去往郭叔家。
郭叔此时正在院里,他手里拿了段绳子蹲在鸡窝旁边修鸡圈。
他家那个没人住的西屋房顶漏水,郭婶在下雨的时候也往那漏水的下面接了水桶,可水还是溢到地上了很多,水珠还溅到了东西上,郭婶就拿着抹布擦水。
因鸡圈坏了,几只鸡都在院里乱跑,鸡爪子踩了湿润的地方印的满是鸡爪印,还有的鸡在咯咯哒叫着,同时伸展翅膀扇着风,鸡毛飞到地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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