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冻的,一半是嫉妒的。
“纪……倾……宁,你为什么……知道要换厚衣服……”
邵仑打着哆嗦,一边在行李箱里找着羽绒服,一边心里不平衡。
难道聂川已经重女轻男到这个地步了?
女嘉宾就可以特殊对待了?
邵仑看看身旁勉强维持风度的丁筱可,和嘴唇都冻紫了的舒遇,默默感慨。
娱乐圈的人就是抗冻。
纪倾柠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因为我是工作人员啊,我知道节目组的安排!”
女孩的声音很清脆,带着几分雀跃,和一旁生无可恋的几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景煊双手插兜地站在寒风中,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表情。
他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他塞得乱七八糟的行李。
他的人设不能崩。
纪倾柠好奇地凑到时景煊面前,毛绒绒的白帽子衬得她的脸蛋有几分红润:“你不冷吗?他们都在找羽绒服。”
时景煊努力克制住自己上下打架的牙齿,强撑着:“不冷,一会就上车了。”
【时景煊,一个把偶像包袱吸烟刻肺的男人!】
【逆子不穿秋裤,让大家笑话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人觉得刚才纪倾柠凑到时景煊面前的时候,有亿点点好磕……他俩好像都有雪景牛逼症。】
【拒绝捆绑,单身男艺人独美。】
【柠檬精离景宝远一点!】
一旁的江霁白看到纪倾柠凑到时景煊身边,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皱起了眉头。
纪倾柠难道还想蹭上时景煊不成?
的确是一会就上车了,但是时景煊没有想到,节目组狗到这个地步。
tm这个车空调坏了!
他一般不说脏话,除非忍不住!
无奈,时景煊只能在更加众目睽睽的车里,在众人的围绕下,从凌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他的羽绒服。
然后一通折腾后,他光荣地晕车了。
也不知道聂川是怎么找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机场去目的地的一路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山路。
时景煊虚弱地靠在椅子上,手紧紧地抓住前座的椅背,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
刺骨的寒风在脸上胡乱地拍,他的头晕也没有好多少。
不得不佩服节目组,在这样颠簸的环境中仍然坚持直播,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还能搞定信号。
想到自己等会上镜时,脸色惨白跟死了几天的鬼一样,时景煊的头更痛了几分。
摄影师先将镜头对准窗外。
皑皑白雪的大山一下子闯进镜头。
直播间的观众都傻了。
【这么厚的雪?他们这是去……北极了?】
【你别说,这么厚的雪看起来还挺解暑的。】
观众是解暑了,嘉宾都快冻死了。
镜头里,每个人都紧紧地裹着自己的羽绒服,把手缩在袖子里,时不时还打着哆嗦。
有一个特例就是纪倾柠。
在所有人都被寒冷夺去能量的时候,她显得格外兴奋,趴在窗户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
她是有一半白狐的血统,天生就喜欢雪和寒冷。
纪倾柠趴得太近了,呼出的气体在窗户上凝成了水雾,她又拿手指在上面画了一只小狐狸,满意地勾起一个笑容。
虽然除了她没有人看得出来那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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