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朝与蜥国的边界线靠近龙朝的一方,一座不大不小名为溪流城的小城市之中,躲避了战争的晨耕三人寻觅了当地最好的酒馆,定下了两个房间,刚放下东西。澜珊便憋不住了,念碎碎我要洗澡之类的话语,便让晨耕提着木桶打点井水来。
长期的军旅生活让三人的卫生状况有点恶劣,没有洗澡的水,周遭都是男性士兵所以澜珊也没有办法洗漱,而长时间的对军队的掌控需要三人一直跟士兵们呆在一块。以至于一直不太喜欢洗漱的龚浩楠也念叨着要好好洗一把澡。
“走,晨耕我们一块洗澡去。”龚浩楠向酒馆讨要了一块肥皂,肥皂还是蛮贵的,花了好几个铜币。
“嗯......澜珊在洗澡房里面。”晨耕拒绝道。
神经大条的龚浩楠完全不理解晨耕想要表达的意思,还以为晨耕很害羞的想要在洗澡房内洗澡:“去水井边洗啊,多大点事。男人的二两肉谁没见过,也就是女孩儿需要洗澡房。”
晨耕:“......”
洗澡房内的澜珊:“......”
“我是在帮我主人看门,怕有一些宵小之辈偷看。”晨耕无语了,斟酌了好一会才说道。
“噢......那好了叫我,军旅生活太恶劣了,没有人搓背我怕会洗不干净。”这次轮到了龚浩楠念碎碎一般的说话。
澜珊的洗漱花了两个小时,晨耕不知道帮她换了多少次的井水。终于澜珊出门了,把一大团换洗的衣服塞进了晨耕的怀里,眉角带了点神秘的色彩:“跟我来。”
两人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房间,随后澜珊便让晨耕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先放在某张桌子上:“晨耕你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什么没洗干净的地方?”
闻闻......
晨耕第一次遇到如此奇怪的请求,或许是晨耕与龚浩楠的对话让她升起了洗澡有可能洗不干净的疑虑,最终晨耕还是硬着头皮绕着主人转了一圈。
淡淡的花香以及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晨耕觉得很尴尬,硬着头皮说澜珊洗的很干净了。
洗得干干净净那就完事了,澜珊突然觉得有些困了起来,他们逃离蜥国的一路上都有些担惊受怕,生怕愿意放跑他们的龙政德突然反悔,又用一封信把他们叫回来。虽说被迫重返军营这种恶劣的情况没有发生,然而一路上的精神压力使得澜珊到达了这个颇为安全的地方的时候,就立刻疲惫了起来。
“我好困,准备睡觉了。那些脏衣服你待会有空的话就帮我洗了吧,如果没空也不要给酒馆的人洗,这是我的贴身衣物。大不了我明天再洗。”
“遵命,澜小姐。”
晨耕这么说的,便看着澜珊钻进被窝,她侧了个身,背对着晨耕。而晨耕默默的整理着澜珊褪下的脏衣服,只是整理着整理着,突然发现了一条带血的白布。血迹是鲜红色的,不是放久了之后变黑的黑色血迹。
“澜小姐,你受伤了?”晨耕惊愕到。
澜珊几乎跟晨耕一样惊愕,怎么连我受伤了我也不知道?澜珊猛地一转身,看到了晨耕手上长长的白布。而白布上一滩鲜红的血迹引人注目。
那是我的......
澜珊突然恼羞成怒,脸色通红的狠狠唾了一口,随后翻过身去蜷缩在被窝之中。
晨耕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的是什么。
自己也帮过妻子洗沾了癸水的布匹啊,过了这么久,晨耕忘却了女孩子还有这种生理反应。
算了,洗什么不是洗。
于是晨耕把那白布放在衣服的最里面,然后翻找了一些自己换洗的衣服,便出了门。
晨耕用力的敲响了龚浩楠的房门:“浩楠,我好了。”
屋内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随后龚浩楠便推开了门,眼睛有些血丝:“澜珊洗好了?”
“洗好了,我们走吧。”
“嗯。”龚浩楠回应了一句随后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刚刚睡了一小会,等我拿上衣服跟肥皂。”
龚浩楠回窜到房间里面,随意的扒拉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拿起肥皂就跟着晨耕出门。
“嗯?你怎么那这么多衣服。”龚浩楠疑惑道。
“有很大部分是澜珊的,待会洗完澡后我要顺便帮澜珊把衣服给洗了。”
走到了酒馆的后院,那个为酒馆提供唯一水源的水井边上早早就有了人洗漱的身影。
那是一个年龄大概位于中年,肚腩看上去有些累赘的中年男人。
“哟,你们来洗澡啊。”
“是啊是啊。”
干巴巴的搭讪之后就跟这个陌生人没有的话题,于是两人褪下了铠甲,并且把脏衣服塞进各自的木桶里面。
脱铠甲的动作就像是开启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囚禁了两个月的汗臭味,体味,掉进铠甲之中的食物碎屑腐烂的味道一下子奔涌了出来。而散发的味道在两人抖了一下脏衣服之后瞬间浓郁到了某个顶点。那中年男子被臭味辣的眼睛有些发酸,哗啦啦的流泪。
“我靠,两位兄弟多久没洗澡了。”那中年男子有些遭不住了,后退了几步。
“也没多久,两个月了吧。”龚浩楠感觉自己臭到了别人居然有些难言的成就感:“做了一个很长的任务,唉,两个月都没机会洗漱,而且天天热的流汗。”
还没让龚浩楠继续把这牛吹下去,那中年男子就有些崩溃的提着自己的脏衣服快速遁逃掉了,以至于龚浩楠有些遗憾的看着他渐行渐远。
赤条条的两个男人在水井边洗澡,显得有些无耻而且变态。但是在这个年代,这种行为其实是一种很正常的举动。
“嗯?龚浩楠啊,你跟我的小雀雀怎么不太一样?”晨耕突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晨耕一提及这方面的疑惑,龚浩楠就来了自信:“没事,你年纪还小,再过些年就会......卧槽,你怎么这么大!”
吃惊的龚浩楠甚至一下子踢翻了脚边的木桶,冰冷的井水直接撒了一地都是。
两个男人彼此相望,场景颇为诡异,只是望着望着,晨耕突然把头拧到了一边。
晨耕一定是在嘲笑自己,一定!
龚浩楠有些生气了,他咬牙切齿的默默重新提起一桶井水,随后用力的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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