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名狱卒显然是懂行的,不会因为看到不认识的东西而轻易的扔掉。听到他的惊呼,其他人就像是看到了非常值得期待的宝贝一般围了上来。
“这是啥啊,大哥。”
好奇的目光汇集在这位惊呼的狱卒上,其他人的目光极大的满足了此人的虚荣心,他便矫揉造作的介绍道:“这个啊,是联合商会的储蓄卡。这些可是有钱人才会用的玩意。他们能够在世界任意一个角落把金币存进联合商会的分部之中,然后无论去到这个世界的那个地方,都可以提取起来。”
“哟!那么~~”
“对!这种储蓄卡是只要有卡就能把钱提出来。而且一般使用储蓄卡的人,卡里面往往会有几百枚金币。”
“嘶~~”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几百枚金币啊,刚刚他们在搜刮钱包的时候看到金币都差点打了一架,这几百枚金币怎么分?
他们的目光盯着那张储蓄卡,目光开始灼热了起来。然而还不等这位拿着储蓄卡的人如何分配,监狱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喝:“你们在做什么?!”
来者是监狱的二把手,他身材并不高大,目光混杂着阴翳以及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而脸上一道深邃的疤痕显示了他曾经的风风雨雨。
他被称为刀疤脸。
没有人敢说话,平时他们跟刀疤脸的关系还算融洽。然而随着这一声反常的暴喝,让他们拿不准刀疤脸的意思。过去有新的人被关押进牢笼的时候,他们的随身物品往往会被狱卒们掠夺一空。而刀疤脸自然是抢的最起劲的一个,然而现在他的暴喝让人产生了怀疑,是不是这个人升起了全部独占的念头?
没人说话,那么刀疤脸便大步向前,他盯着关在牢笼中的晨耕:“他是刘云大人抓来的人?”
“是......是的,大人。”终于有人开口了。
“他叫什么?”刀疤脸继续问道。
“......不知道,大人。”
刀疤脸不说话了,仅仅是死死的盯着晨耕,随后移开了目光,把矛头对准在刚刚还想着瓜分晨耕财物的狱卒们:“把他们的东西放回去。我来亲自收着。”
这下子就像是捅了马蜂窝,狱卒们脸上同时流露出不满的目光。
怎么了?想要独吞?储蓄卡里面可是有着几百枚金币,虽然你是这座监狱的二把手,但是你也不怕噎死?
“这是刘云大人要的人物,那么他身上的任何一个东西都有可能是刘云大人想要的。如果事后他不要,我自然会分给你们,现在为了避免玩意,拿出来。”似乎看出了他们的不满,刀疤脸第一次耐心的解释道。
虽然不满,但是东西还都乖乖的交了出来。
晨耕全身的铠甲,两把剑,一个盾牌,以及储蓄卡还有别的零零碎碎的东西。也只有钱币没有还回来,刀疤脸并不在乎,只是默默的把所有属于晨耕的东西默默的锁在了监狱的一个铁柜之中。
不多时,监狱的头领来了,他似乎是听说了晨耕拥有着一张可能存有许多金币的储蓄卡,这张储蓄卡就在刀疤脸手中拿捏着。于是他兴匆匆的过来打算要走储蓄卡。
刀疤脸拒绝了自己头领的要求,借口也是一样的,那是有可能刘云大人需要晨耕的财物。
第二天,每一个关押在独立牢笼之中的犯人都分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仅仅是足以维生的食物。而晨耕什么都没分到,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落入了刘云的手中,他已经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所以所谓的挨饿也只当是娱乐运动。
在牢笼之中的生活是无聊而且痛苦的,没有消磨时间的活动只能静静的坐着。
倏忽间,有人来送饭了。食物的芬芳进入了监狱之中,这分明不是饭点时分,这奇怪的现象也引起了其他牢狱中人的好奇。刀疤脸带着一个人过来了,他身穿法师长袍,身材并不大高而足够匀称,像是温文尔雅的学士一般。他的目光带着令人亲近的和煦,来到了晨耕的监牢前。
晨耕并不认识他,只是刀疤脸询问似得望着这位男子,而男子轻轻的一点头。对上晨耕的目光后,他便笑着颔首示意。
刀疤脸确认了晨耕的身份,便从门缝之中递进来了食物。有肉有菜,还有水。
不管如何,晨耕还是要吃要喝的。口渴的他先一步拿起了水壶,轻轻一嗅,发现原来是酒。
他到底是谁?在别人吃米糠一样的食物的时候,还给晨耕酒肉?
等晨耕抬起头的时候,二人早早的离开了。
晨耕这一边在牢笼里面还算凑合着过着,澜珊那一边早早的不淡定。
晨耕怎么一夜不归?澜珊熬了一个晚上不睡着直到第二天也没看到晨耕回来,她便慌了神了。
找啊,鼓动龚浩楠跟拓跋阿骨打一起寻找,实在不行便雇佣懂蜥国语的当地人寻找。很快,澜珊便知道了晨耕是被刘云抓了去。
怒火中烧。
澜珊主动前往了刘云的豪宅寻求着谈判,而澜珊到来的消息也很快传递到了正在赌钱的刘云耳中。刘云很解气的嗤笑了一声,把澜珊晾着继续赌钱。
把人晾在一边是为了获得更高的价码,于是刘云晾了澜珊两天。这两天澜珊风雨不动的早早晨起去他家等着,到了深夜才疲惫的回归。
终于,刘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签下了又一张赌债的欠款条子,悠闲的往家的方向踱步。
进门,走到了大厅,看到澜珊端坐在椅子上上,另外两个大地法师却不见人影。或许是他们早就厌倦了看不到终点的等待而不在她的身边。这也就是说,澜珊是孤身一人的。
大厅拥有着无数的精美的器具,这些都是掠夺自尾羽城各路富商的财物,而伴随在澜珊身边的,是刘云抢掠而来的美妾们。看到澜珊冷着脸坐在莺莺燕燕之中,让刘云心头升起了某种想法。
“哟,珊珊什么时候来我家里坐了?是不是跟我的爱妾们相处的很愉快?”刘云绝不开口提及晨耕,他调戏澜珊道。
澜珊的耐心早就被磨灭了,她开口道:“刘云,把晨耕放了。”
直接了当的话语让刘云嘴角的嬉笑静滞了下来,变成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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