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人家姑娘的名字做什么?闺名是能随便问的?”
“儿子是长辈,问问又怎么了?将来的侄儿媳妇,回头要去相看的,至少也要打听打听啊!”
“胡善祥!”
徐氏话音未落,朱瞻基一口茶呛出来,差点没呛死。
徐氏心头有些不好,紧张地问道,“怎么,你认识?”
朱棣爷孙俩也看向朱高燨,担心闹出笑话来,若是传出叔侄二人都看上同一个姑娘,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不是!”朱高燨摆摆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一把脸,“哎,真是,这谁取的名字啊,怎么跟个男子的名字一样。他们家不会是生不出儿子来吧?”
徐氏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你胡说!娘会看中一个家里生不出儿子来的姑娘?你说说你,一点儿都不稳重,人家家里姐妹七个,上头两个哥哥,她娘头两胎都是儿子,那姑娘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徐氏给朱瞻基接风后,朱棣留在了坤宁宫,朱高燨和朱瞻基一块儿出去,他搭着朱瞻基的肩膀,“一定要把这姑娘打听得明明白白,我不是说别的,我是说喜好,性格啊,之类的,要和自己是个兴趣相投的。我跟你说,夫妻过日子,讲究的是个情趣,规矩什么的都靠边站,要不然,一天到晚给你讲规矩,累都要累死了。”
朱瞻基打趣道,“是不是四叔和四婶这样的?四叔,您跟侄儿透个底,您为啥没有侧室偏房?”
他祖父虽然没有册封妃嫔,可并不是没有侍寝的侍妾。
但他四叔是真没有侍妾,这些年,身边就只有四婶一个,他真是感到很惊奇,不知道他四叔是怎么做到的?
“不会是……”朱瞻基的眼光往朱高燨的下三路瞥去。
朱高燨抬手朝他的头上敲了一把,“瞎想什么呢?主要是现在的避孕措施太差了,你四叔我又不敢对抗嫡庶制度,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快活,弄出一些庶子庶女来,将来在这世上受人冷眼。再说了,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多了也就那样。”
朱瞻基心头无比震惊,他原以为他四叔是不好女色,外头都在传,大明帝国学院的王珠儿院长是个美人坯子,等了四叔这么多年,四叔竟然不为所动,或许还有别的方面的缘故。
他怎么也没想到,四叔的理由竟然是这个。
“若你四叔我生在商贾之家也就罢了,横竖嫡子庶子之间的差别就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有能力的儿子少分点银子,没有能力的儿子多分点儿子。可咱们这家里,就一把龙椅,将来你的那些弟弟们争来争去,最后闹得尸骨无存,你四叔我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一母同胞,就不争吗?”
话说到这里,朱瞻基刻意朝朱高燨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愧疚。
“会争啊,除非独生子,否则,等第二个一出生就会争。先是本能地争父母的宠爱,再争能够到手的资源,最后在父母年迈的时候,会争家产。这些都是源于动物的本能。”
朱高燨走得很慢,背着手,漫步在月光下,声音醇厚,如陈年的老酒,甘醇缓缓地流淌在朱瞻基的心底。
“可是,同胞兄弟之间,总是比非同胞兄弟要好很多,如果加上父母的刻意引导,又或许会削减。”
朱高燨扭头问朱瞻基,“基儿,你跟四叔说真心话,你想过没有?想过你皇祖父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没有?”
朱瞻基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地道,“没有,我从未想过。”
“为什么?你父亲,我大哥乃是太祖高皇帝亲自册封的燕王世子,他是嫡长子,从古至今,遵循的礼教是立嫡以长不以贤,这皇位理应是你父亲的。”
朱瞻基道,“可是,四叔,立嫡以长不以贤,从炎黄到如今,都是大家遵循的礼制,可是四叔,始皇帝乃歌姬所出,汉武帝为寡妇之子,宋太祖的皇位传弟不传子,又是为何?”
他叹了一口气,“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皇位从古至今,都是能者得之,有德者居之。”
朱瞻基始终不提他父亲要他问的话,而是道,“四叔,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人生志向,我希望将来能够成为第一个登月的人!“
朱瞻基抬起头来,看向天空中那一轮明月,今晚的月亮非常圆,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如果他不提前回来,正好把手上的活做完了,大家一块儿在基地过年,每年一起包饺子,对朱瞻基来说是最开心的事。
基地就像一个大家庭,那里只有协作共进,没有勾心斗角;只有直言以待,没有曲谀奉承;只有技能高下,没有尊卑以别,在基地的每一天,都那么开心,非常快乐。
朱瞻基看着天上的明月,向往地问道,“四叔,您说,这月亮上有什么?有没有嫦娥在上面?”
“嫦娥是没有,月球上有高山,有平地,有月壤,月壤也能培育出植物。月球上的万有引力是地球引力的六分之一,所以,在月球上行走,会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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