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肩扛军衔,一人跳上战壕,振臂高呼。
“嗡!”一声令下,准备多时的坦克冲出壕沟,凶悍的发动机发出一声爆响,仰角仿佛爬墙。横列机枪,和身旁的士兵一同开火,一只钢铁巨兽穿梭着,一路开火,一边穿过士兵群。
“啪啪!”“不要停!跟我冲!!!”动作和嗓音从没这么振奋人心,憋屈在战壕里的军人们,已经和老鼠聊尽了七大姑八大姨,此刻所有人把胸中全部的郁闷宣泄出来。
营长一面朝着对面的战壕开枪,一面命令士兵们跟紧。众士兵听着汹涌的喊杀声,苍白无力的脸上居然升起一丝潮红,脚下迈过坑洼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穷凶极恶的敌人尚未打算束手就擒,殊死反抗着。
明知难逃一死,戴着白鹰军徽的士兵手一抄,眼前的机枪疯狂地震颤着,抖落糊在枪口上几天的泥浆。咬牙顶住肌肉上跳动的枪托,机枪手疯狂地扫射失去了大炮,削弱敌人
“噗!”“哇!”冲在最前面的几人,先是一名军官心脏中弹倒下,紧跟着掉在泥水中的红星,三四杆枪脱离了主人的手,被没到脚踝的泥水吞没。
游走到右边的坦克,注意到敌情观察手大喊“左边!”,装填手应声举过头顶的HE弹。
“哐,铛!”炮弹塞进膛机,坦克炮手悍然点火,一脚踏出,踏板猛然击发:“嘭!”
炮弹窜进人群中,一团火焰夹着头盔,破碎的身躯,机械的零件满天纷飞。
“给营长报仇!”“报仇!”“辅导员……”
绕过血腥的一线,镜头跟着复仇的话语,一转来到一处泥坑中。
“砰!叮!”四颗子弹齐飞,打死试图靠近坦克的敌人。那人丢下手里的爆破筒,僵尸一样地倒地,被人踩了至少二十脚。
趴着士兵的泥坑,突然抛出一枚弹夹。负责掩护的狙击手,跟上战友前进的步伐,也翻进更靠前的战壕中。“杀!”“噗嗤!”“啊!”惨叫声,混着刀刃破空声,隐约能听见有人被砍翻倒在地。
拔起深陷灰泥中的靴子,狙击手一手拿着灰黄相间的狙击枪,一手攀爬着快一人高的壕沟。吃力地一跳,湿滑的靴子嘎吱一声,支撑着身体爬到合适的位置。
摸出身上仅剩的四颗子弹,刚想要狙击,狙击手眼尖地发现对面的同行。“该死!”“乓!”只来得及低声咒骂一句便被一颗子弹打穿了头颅,在战场上只留下一具无关紧要的尸体。
战斗愈演愈烈,没有坦克减员较多的一方率先吃不住,呼叫了支援。
“嗡嗡嗡……”一架轰炸机紧急起飞,带着两枚千磅炸弹,直扑战线上的缺口。
“敌机!!!”第一个发现头上的嗡鸣声,当即声音吼得震天响,连坦克里的车长也听见了。
眼看飞机就快飞到头顶上,投下炸弹,车长对着驾驶员大喊:“快转响!”“我脚都踹进转向轴了!!!”履带搅动泥水,沾了炮塔上防空机枪手一身。
“嗡嗡嗡嗡——嗡!”一声高昂的尖啸声,一颗航弹画出夺命的弧度。
“咚!”坦克弹药架一下被火焰吞没,膨胀起来,又是震天动地的一声。
“嘶——啊!”声音开得太大了,慧太狼急忙暂停,左手解开打结的耳机线。
平板里举刀欲砍,浴血奋战的士兵,顿时一动不动,站在枪林弹雨中。
“唉?解开啊,怎么连头发也……好痛!”摘下耳内的塞头,身穿白蓝条纹的慧太狼慢慢捋着长发。“怎么缠到一起的?“
“嗯!”干脆忍痛拔下一缕头发,慧太狼气鼓鼓地扔掉末端有些自然卷的头发,把耳机摔在床上,手指一滑,在平板上减小了音量。
“差点没被震聋,还好先暂停了……”
拿起放在手边的控制器,病床自己缓缓地抬起,慧太狼稍稍挪动身下的枕头,垒到一起。两个小时一个姿势,实在太累人了,慧太狼决定倚着身子,继续看名叫“战壕”的电影。
略微感到口渴,慧太狼用左手,别扭地拿过右边柜子上,贴着橘叶图案的杯子,一饮而尽杯中的纯净水。病床旁时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地指向凌晨一二点钟。
与平板内没停过的爆炸,撕布一样的枪声不一样,病房内安静极了。按照来的官员要求,这一层加装了吸音的海绵,还用百合花祛除了消毒水的味道。
“不仅是好闻,花香还能清心安神,你也可以安心工作。”“我这……好吧。”坚持工作的慧太狼拗不过,只得答应了。尽管她本人不想那么夸张,但是看见一间病房只有一张床位,三位护士看护,装修得不像医院,倒像宾馆,也就释然了。
“真不愧是国内有名的私立医院……海胜集团还真有钱啊。”住进301的慧太狼,当时是震惊的。
纤细的手指双击屏幕,慧太狼倚在枕头上,被子小心翼翼地裹上受伤的肩头。一点痒意传来,右肩可把慧太狼折腾得够呛。睡觉冷不丁的翻身,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觉是别想睡得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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