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你也不会杀啊!”韩路无奈:“好吧,我来弄。”
六只甲鱼有大有小,野性也足,同时昂起头要咬人的样子,韩路心中有点发寒,硬着头皮挑了只小的,拿起菜刀朝它脖子上比画。
大约是感觉到危险,鳖三把头缩了回去,怎么弄也不伸出来。
韩路鼓捣了十几分钟,顿时恼了。他发了狠,找了根铁丝,挽了个圈系住甲鱼脑袋使劲扯出来,闭着眼睛拿了菜刀一割。
割是割中了,却没有流什么血,王八盖子还在满地乱跑。
这下韩路傻眼了:“爸,你快来看看,怎么弄?”
韩国庆喃喃道:“只能等了,等它失血过多。”
第一只甲鱼的做法很简单,就是破开了,掏去内脏,扔进锅里,放上生姜炖。
汤色奶白,香味扑鼻,果然最天然的食材料只能用最简单的烹调方式。一家人吃得都是满口醇香连声说好,韩国庆更是道:“娃,给我倒杯酒来。”
陶桃脸色难看:“不许喝酒,坏嗓子。”
韩国庆:“你管得着吗?”
韩路:“爸,要喝你下馆子喝去,别熏着了韩晋。”
韩国庆这才气呼呼地说不喝就不喝。
还别说,野生甲鱼还真是厉害。韩路当夜浑身躁热,怎么也睡不着,女儿则哭个不停,显然是饿了。
韩晋小朋友比较可恶,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只要你把她一放在床上,人家立即就会醒过来。
而陶桃却不管,就算娃哭上天去,她该怎么睡还怎么睡。
韩路只得先给女儿喂了牛奶,又背背上在屋里慢走着。
第一只甲鱼吃下去,陶桃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只,没有反应。
第三只,陶桃那边依旧太平无事。
韩小丫头又开始闹肚子了,成天拉,一张小脸更黑黑瘦。韩路晚上要哄女儿睡觉,白天又要跑医院给娃娃看病,还得给陶桃做饭,整个人憔悴下去。
看到孙女身体不好,看到儿子累成那样,韩国庆很气愤。这一日,他在外面喝了就回家,一想到这事就急火攻心,就开始骂韩路:“韩路,你这个XX的,没用的XXX,看看你把日子过成什么样,连自己需要什么婆娘都不晓得,尽顾着挑漂亮的,挑会唱歌跳舞的。这开门六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得找能执家的,漂亮能当饭吃吗?我看你就是请了个祖宗回家供着。”
韩路大惊,忙道:“爸爸,你小声掉,陶桃还在坐月子呢!”
韩国庆:“坐啥月子,有她那样坐月子的吗?又是洗头,又是刷牙洗脸,又是吹风扇,又是吃水果,吃生菜叶子的,我看她就是在折腾人。再说了,我管教自己的娃娃,关她屁事。我不但要喝酒,我还抽烟呢!”
说罢,老爷子掏出烟点着了,吧嗒吧嗒抽起来。
陶桃从房间里走出来:“灭了。”
“有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吗,我偏不。”韩国庆更是冒火,抽了韩路肩膀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吃这么贵的团鱼又有什么用,闷娘饮食。”
陶桃冷冷道:“爸,我想你应该明白,大家在一起都要互相尊重对方的生活习惯,这家里不能有烟酒味道的。本来我打算等韩晋满月才请你走的,现在,请你回老家去吧,我们并不需要你!”
“你!”韩国庆暴跳如雷,韩路一看不好,急忙拦住他,连声说行了行了。
这个时候,一只甲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逃出来,一口就咬在韩国庆的鞋子上。
韩国庆奋力一脚,把那畜生踢下楼去:“好,好得很,你一做儿媳妇的竟然赶老人走。我也不是厚脸皮的人,我肯定不会赖在你们这里。不过,老子还有一件要紧是要办,等我办完肯定回家。我一个人过自由自在不好吗,凭什么要看你眼色?”
陶桃:“你充谁老子,你说粗话。”
韩国庆:“你喊我爸爸,我不就是你老子。”
陶桃冷笑:“我那是尊重你,我的尊敬是给值得尊敬的人。”
韩路满心苦涩:“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我受不了。”
韩小妹又哭起来。
这个时候,大门打开了,老金提着甲鱼上来:“乱扔什么东西啊,都把宋副主任的车砸了个坑。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有外人在,陶桃一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只留老韩一个人在客厅里不住顿脚。
被老韩踢下去楼的甲鱼最大,有六斤左右。
甲鱼兄死个很惨,七窍流血,背甲破裂。
韩路忙弄去厨房收拾好了,炖进钢精锅中。
老韩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韩路很怕父亲,求道:“爸爸,别闹了。”
韩国庆却没有发火:“娃,你婆娘不是个善人,我跟她合不了,等妹妹满月我就回家,你也别留我。”
韩路:“再说,再说。”
韩国庆:“我刚才不是说有一件要紧事办吗,那就是买房子。这个月趁你媳妇坐月子,我把房给你买了,免得又出波折。这几天,我跑各售楼部看看,有合适的就给你订了,写你和陶桃的名。我出首付,你们还按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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