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铃的女生,我其实并不是和她很熟。和她见第一次面的时候,嗯……好像是在高中一年级学期刚开始的时候,那时我是课间的时候趴在桌上休息,结果一转头就发现她在窗户外眯起眼对我笑着,一连几次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过看起来她应该是别的班的样子,后来她逐渐想和我套近乎的样子,我也以为只是一个喜欢广交朋友的女生,平时脸上也会挂着笑容,和别的女生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喜欢眯着眼的样子让我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情。
后来我逐渐发现和听别人说她有的时候表现很怪,感觉脾气也不是很稳定的样子,突然就会拿起一些像是圆规或者裁纸刀的东西对着别人做危险的动作,所以后来很多人都躲着她走。
我还是选择继续当她的朋友,不免地会遭到一些欺负,一开始我以为是那种校园霸凌,还找勇作来当我的靠山。
有一次她突然拿着裁纸刀在走廊上奔跑想向我词过来,于是我只能一路逃跑,在杂物柜里看到她拿着刀从我的面前走过的时候那种紧迫感让我无比地害怕。可是这时她却突然把刀一丢有些颓废地靠在走廊窗边,而且没有人敢上前去和她说话。
我还是推开门,想着被欺负一下让她舒缓一下情绪,只要不被动刀之类的就行。可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大声地冲我喊了一声“可恶”之后就走开了。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天下午她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拉我和她一起去吃晚饭,不过听到我说和勇作一起吃之后就悻悻地走开了。后来还听说勇作的抽屉里被恶作剧似地放了一个蜂窝,让他起了过敏反应,这件事我到现在没有告诉他可能的凶手。
说了这么多,可能有人会认为她是一个坏女孩,可是在其它的大部分时间里,她的笑容还是让人有一种亲近的感觉,每次放学的时候都会来看我几眼,或者说只是骑在我座椅后面看看我在做什么,拨弄一下我的头发,掏一掏我的零食,然后就无言地走开了。
平时见到她的时候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的样子,这也许是我愿意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原因吧,孤单的感觉并不是有些诗里那么浪漫的样子啊。
我是在几个月后才和她说上了话,知道她的名字叫做“铃”,之后她就会和我像是很熟了的样子,会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和我打招呼,却感觉经常因为找不到话题而哑言或者因为不太会表达而害羞。
但是在展示自己“另一面”的时候,她却表现得异常开朗和活泼,越来越快地能追上我,把刀抵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真的害怕极了,可是每次都只是“呵呵”地笑了笑然后收起刀来和我并肩走着,也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勇作跟我讲了她似乎有暴力倾向和一些人打架和被学校警告之类的事情,希望我和她保持一些距离,不过我并没有听他的,这也让我渐渐地被同学有些疏远和排斥了。
反正我只觉得自己普普通通地过着就已经没有什么奢求的了,铃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欺负和霸凌过我,我的身体还是好好的。后来她变成了我除了勇作以外最好的高中朋友,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起过日常朋友交流以外的事情,只是像完成社交任务的角色扮演游戏一样跟着我。
不过到了大学的时候我逐渐发现她的心境发生了变化。看起来她是准备完成两年学习的义务之后就离开的,早早地找了一个男朋友,而且似乎很乐意向我提起他的事情的样子,那种暴力的倾向似乎在这个时候就消失匿迹了。
她不是很喜欢学习,不过在我从高中到大学看来,她在运动尤其是短跑这方面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优秀,以至于在运动会上被怀疑使用魔法进行作弊。
可是就在两年前的一天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随着她的男朋友一起消失了。我试着找到她的下落,也许只是完成义务之后离开了吧,可是那个时间点还是有些蹊跷。我和学校方面报告过,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积极的反馈,就这么拖着,我也不抱多少的希望,兴许是和男朋友提前私奔了呢。我应该祝福她的。
“早上好。”到了大学之后,铃每次都能在这个时间点见到乔克,因为每周的这个时候勇作都会翘掉周五的课去进行音乐培训,而乔可的生活规律太过于规律以至于有理可循,只要校车不晚点的话。只是今天并不是这样,勇作一早就赶着六点半的首班车赶去了学校。
“早啊。”乔可也不会认为这种事情是巧合,她知道铃应该也是住在自己的社区附近,只是一直不愿意告诉自己具体位置的样子。两人拉着扶手站在窗边,铃舔舔嘴唇想了想,有些生涩地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听说你男朋友今天要表演的样子。”铃的手捏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宣传单。
“嗯,这几天不是文化节嘛。”
“噢,噢,哦?‘文化节’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她似乎不太清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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