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失去了多久?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谁的原因?
一百年,两百年?那是钢铁意志时代的尾声,后来的新时代与旧时代里,我们做了什么?
当我们准备承认错误,寻找病根的时候总会被牵往另一个地方。所有人,因为彷徨,对未知的恐惧而退缩,想要停留在那个地方不再动弹——即使一切都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就在一块最大的大陆上真实存在的事物。
……
魔法的价值从一开始就是未知,当人们想要接近它时,新闻媒体都会渲染它的危险与恐怖;当人们离得足够远时,躲在背后的人就会走出来捡起这些没人需要的东西,巧立名目地高价售卖。
“世界上总能找到做任何事情的人。”他们躲在暗处窥探魔法的奥秘,在旧时代里朝着自己的身上引火,点亮的却不是人们的心。我们不知道这些挑战者之中到底有多少真正坚定了,能够将魔法的奥秘完全解析出来而不管不顾的意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些人背后生长出的根系和那些明面上压制着魔法使用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是的,所有的统治者都会害怕魔法的广泛应用带来的社会颠覆。“凭空”创造出一些事物就足以让大企业和资本家们趋之若鹜,更不用说创造出能量威力远超实验室里用空气小规模合成的贵金属。
他们在权衡怎么样利用这些为自己填上欲望之壑。明面上组建政治集团影响议案,顺应那些头顶权帽的人限制有关魔法的学问,然后在背地里支持着不同的组织进行秘密研习——就像几百年前维利安时代的“鸩毒贵族”一样。
可是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为魔法和科学侧的实验提供资金,才能让像我这样的人有所用武之地。所以我十分感谢他们(真的)。
他们就像我的研究生导师一样期盼着我能够有所发现,即使这在他们的预想之中只是圆周率末尾又一个小数(不过对于那个旧时代遗留下来的科研环境,能够有所发现就已经是突破了)。
“我们的机会已经被前人夺走,留下了一个发达而不美好的世界。”
如果按照我的经历,我所做的只是重复的工作,用重复的实验数据来表现自己仍然活着,工作着,帮助导师杜撰数据去诋毁潜在的对手,让他们的发现成为一种错误。或者就是什么都不干,比起花费金钱和时间去追寻比以往更加虚无缥缈的未知,这些被时间磨平棱角的导师并没有尝试的意愿。
唉,也许是我所在的大学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吧。
在接触研习魔法之前我首先接触到的是过去记载这些行为的历史资料,它们很多都是由激进的挑战者,为魔法知识的普及做出奉献的人记录下来的,流传的方式包括民间自印成册与魔法传授时的意识授予。
(我敢保证我们现在新时代能够看到,研习的知识经过了那些大人物的筛选,即使是他们相信的人也不会告知。因为我确实见识过魔法的威力,足以扭曲事物与心智,也基于此获得认知,魔法学识经历了那么久,不可能只是现在的模样。)
看看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吧,能使用的魔法只是最原始层次的元素和特殊情况下能够使用的巫术,其衍生出的幻术和心术只能被束之高阁,成为他们统治工具中的一种。
过去我们会怀疑声波武器被用作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却很少认为它会影响和操控我们的心智,至少在那个未来心灵科技公司昙花一现之前如此。
不得不承认资本对于世界的影响力,它抱着绝对的机械唯物主义将之前的一切扫除,以他们象征的旧时代科学完全取代。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它们可以用言语去蛊惑无知的人,用金钱去拉上科学家的拉链。
……
“世间一切,皆有理有据。”
是的,他们解释了世界,帮助所有的人们从迷信中解脱出来,随后掉入另一个深渊。不能否认它曾经的存在对于那个旧时代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人们口中“节省了五十年”的话语正是对它超前的科学技术,和结束“钢铁意志”时代的赞美。
一个由绝对松散的无利益相关的学者组成的世界级学术组织通过一个智能AI的领导和决策的组织,这是千百年来世间难得之举,一个伟大的思想突破。(极东帝国也是以这样的形式进行的,但是其领导者,称为“神主”的领导者则是大多数人意见的集合体,具有独一性质)
他们为我们的科学划定了边界,告诉我们科学技术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就无法继续突破,那就是科技的终点。这个边界远远比当初的科学边界要广阔,想要触及的岸也在千里之外,人们便也不会去否定这一假说——“人皆庸碌”。
事实上旧时代的几十年里我们见证着无数的理论在逐渐失效或者不适用,摩尔定律,最小粒子理论等。他们即使聪慧如炬,可是也低估了世界进步的速度,过去几百万年的历史不比钢铁意志时代,旧时代更是如此。我们能够生产出更高,超级高精度的实验器材,记录下的数据比起几百年前能够在小数点后写下更多的数字,直到有一天发现永恒不变的定理在某一位上出现了“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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