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鲁图塔原为太凯族首领,在族内因徒手杀狮而闻名于族内外,因此他房内的装饰品都以狮皮狮头等为装饰物,那向导看得脚都软了,还没等格鲁鲁图塔让其坐下,早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格鲁鲁图塔不屑的说:“我从来不杀无胆鼠辈。”那向导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谁料格鲁鲁图塔却接道:“但我的手下却最爱拿无胆鼠辈开刀,用来祭祀神灵,因为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无用。”
向导一声轻呼,又坐倒在地。
万兴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着什么,只是看得有趣,见那格鲁鲁图塔哈哈大笑,说:“不过既然是梅国朋友带来的人,就免了。”等向导缓过气来,将话翻译了,这才笑对万兴舟说:“看样子你们并不是真正的本土梅国人,梅国人是从来不敢自己前来冒险的。你们应该是东方人,对吧,看样子梅国人有什么话要说,但不用着急,我们对于勇敢的朋友最为欢迎,用过我们的特产,再说不迟!”
万兴舟看他人虽然矮小,但穿着随便的非洲土布裙,又没有架子,为人也又豪爽又风趣,极对自己胃口,也笑语:“我从来也不会客气,来到这国家还真没好好吃过一顿,倒要看看你这里有些什么?”
格鲁鲁图塔说:“呵呵呵呵,那你们睁大眼睛等着瞧吧。”接着吩咐手下人拿来手工制的烟叶递给万兴舟,亲手为他点燃,然后又让人为向羽青和那向导抬来咖啡饮用。
万兴舟吸着当地的香烟叶卷,闻着香浓的咖啡,这时忽然就对冈泽产生了好感,这和那向导所形容的杀人魔王印证起来也总是格格不入的。询问向羽青,而向羽青也不似刚下飞机时那么紧张了,安心的享用她的咖啡,眼睛看着房中架在竹墙上的黄金短剑装饰。
格鲁鲁图塔微笑旁观,忽然起身将那黄金短剑取下双手捧来:“既然姑娘喜欢,就拿去,省得挂在这里已是碍眼,每天早上将阳光反射过来,直晃人眼,叫我总也不能一觉睡到中午。”这胡尔山地大本营并不是一个长驻营地,为了防止政府军的清查,总是搬家,而每一次搬家所处决的政府军和白人总是上百人,胡尔山地大本营也因此而出名,这时冈泽已基本为自由战士所控制,胡尔山地大本营也暂不需随时转移了,但这两个东方人竟然就敢这么只身来到,只是为了传上两句话,格鲁鲁图塔平日最为欣赏勇敢之人,而来客又稀,看万兴舟说话又对自己脾气,这时竟是大为高兴,连自己的黄金佩剑也送给了他们,作为见面礼物。
向羽青对于这种突兀之举甚是不解,望向万兴舟,万兴舟走上前来一把接下,他对这精美的黄金短剑倒也很是喜爱,想到日后回国,也可以由见证此次冈泽之行,对向羽青说:“咱们就不用客气了,他敢给我们还不敢要么?”
向羽青一戳万兴舟脑袋,笑道:“真是厚脸皮!”
万兴舟将短剑放在桌上,问向羽青:“你那里还有钱么?”
“干什么?我这里就只剩下700梅元了,还是省着花留下的。”
万兴舟笑道:“你不是说咱们不再花梅国人的钱了吗?你这些钱拿来做路费已应该够了。”说着将身上余下的十几万梅元,又拿了一万给向导,问道:“司令,你这里有没有人会说梅语?”
向导将话翻译后,格鲁鲁图塔奇道:“有两个,你们问这干什么?”
万兴舟指指那向导说:“我的这个朋友想家了,既然你们有翻译,我就放他的假,让他回家了。”
那向导没曾想万兴舟真的说话算数,竟然真的放他回家,高兴的翻译起来都说不清话了。
格鲁鲁图塔笑道:“好办,吃过饭后,我给他一辆车,自己回去,你们留下玩上两天再说,省得我这里除了杀人还是杀人,真他妈的寂静,看你们小夫妻俩在这里,笑声也多起来了。”
万兴舟将十几万美元放在格鲁鲁图塔身前说:“我也没有什么见面礼,只是手上还有几个钱,你拿去花吧,给你的兄弟们也沾沾光。”
格鲁鲁图塔看着桌上的钱,倒真没想到会收到这么重的回礼,这些钱就算是买个几十支黄金剑也够了,万兴舟是花别人的钱不心疼,笑望格鲁鲁图塔道:“我想你也不会跟我客气吧。”格鲁鲁图塔大喜收下,只觉这个东方人还真是大方之极,对于金钱如此看轻,心下已决定交了这个朋友。他只不过没有看过万兴舟花钱,这一点点钱对于以前所花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那向导接过自由战士的车匙后,归心似箭,饭也不敢再吃,带上几天的干粮,直接出营去了,这杀人如麻的是非之地,他是一刻也不敢多呆,深信万兴舟两人和这魔王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冈泽位于赤道,日间极长,这时天色仍旧明亮,但一个竹篱大厅中早已点起了几十支火把,狮心、象鼻、沙丁鱼、金枪鱼、鲐、鲸肉被流水一般的抬了上来,由于采用非洲传统方法制成,野味极浓,万兴舟和向羽青坐在大红椅上,一一品尝非洲面饼、特产木薯、椰枣,甚至还吃了两碗米饭,观看着太凯族内极具特色的歌舞,万兴舟对向羽青调笑道:“要不哪天咱们都涂抹上黑油,我多涂点,你就可以省一点,来这非洲做一对土着夫妻,岂不别有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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