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依旧,宿醉导致的头痛让程卓很是不爽,按住头摇了摇,不免叹道,“嗯,不能再和他们那样喝了。”
武松和鲁智深就不说了,那就是两个酒桶,就连林冲,也是高兴起来酒量不见底的。
昨天四人喝了多少酒已经记不清了,最后还是林娘子见天色晚了才劝住几人。
程卓起身来到楼下,见到鲁智深与武松正在吃饭,不由奇道,“林教头呢?”
武松吞下手里的包子,开口道,“林教头回去看守草料场。”
“什么?”程卓两步跨下楼梯,“这…,林教头怎么?”
鲁智深叹气道,“唉,洒家也劝了我那兄长,实在是没办法,他宁可去那草料场挨过刑期,再过平凡日子,也不愿与我们离去。”
这个结果其实程卓有想过,原着中对林冲的形容便是能忍,忍辱负重。
原本在野猪林就不愿与鲁智深离去,如今想着带上张教头一家,也许能劝劝,没想到还是这样的结果,既然如此,程卓只能下狠药了。
“不行,林教头必须走。”
程卓语气颇为严肃,神情坚定说道,“那日我与柴进去找管营时,我便觉得那人神情有异,如今想来必不是好事。这草料场当是属边军管辖,怎会任由牢犯看守。此地不宜久留,高俅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林教头。”
听着程卓斩钉截铁的话语,鲁智深和武松也意识到情况不容乐观,顿时神情严肃。话不多说,三人立马前往草料场。
此时林冲还兴致冲冲地与夫人在打扫草厅,他觉得这些日子的苦没有白受,当初便是想着,在沧州熬过刑期,再回东京与妻子团聚,如今已是苦尽甘来。
转头与夫人说说笑笑,眼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程卓三人骑上马,不多时便来到草料场。
程卓见林冲拿着一个扫把,连忙下马喊道,“林教头!”
程卓快步走进院里,见到里面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不免心里咯噔一下,“难劝了,只能下狠手了。”
当即大声喊道,“陆谦已至,林教头快走。”
“什么!”
不说林教头夫妇,就连后脚进来的武松与鲁智深也是一脸疑惑,不知程卓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林教头将手里的扫把往地上一扔,转身便从草厅内拿出一杆长枪。
“那狗贼在哪?”林冲脸上的怒火难以遏制,手拿长枪怒喝。
“教头息怒。”程卓连忙上前安抚,开口道,“林教头,我收到道上消息,高俅派了陆谦来,必然是想害教头。”
听到程卓这样说,林娘子脸上神情紧张,抓着林冲胳膊喊道,“官人。”
林冲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多亏了这个陆谦。
“哎呀!”鲁智深拍了拍光亮的脑袋,怒道,“哥哥,走吧。还留在这受这鸟气。”
林冲叹了口气道,“唉,走,说得容易。看守草料场,擅离职守,这可是死罪一条啊!”
听到这,鲁智深还是不明白自己这个哥哥在犹豫什么,反而武松倒是明白这位林教头的担心,当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怕犯下死罪,这才逃出来的。
程卓明白这位林教头还抱着那一丝丝幻想,不免感到叹息,既如此,便由我来下个狠手吧。
“二郎。”程卓转头对武松说道,“与我去柴大官人庄上,看看柴大官人能否解决此事。”
又接着对鲁智深嘱咐道,“提辖,你且留在此处,陆谦既然来了,必行坏事,提辖姑且小心行事。”
“放心,有洒家在这。”鲁智深拍着胸脯应道,“哼,等见到陆谦,且看洒家一禅杖铲了那泼贼脑袋。”
林冲抱了抱拳,歉声道,“劳烦程卓兄弟与武松兄弟了。”
林娘子欠身行了一礼,“有劳叔叔了。”
程卓当即与武松离了草料场,不过并未去寻柴进,而是来到街上。
武松便问道,“太保打算如何处理林教头之事。”
程卓摇了摇头,开口道,“林教头那里是一个死结,高俅老贼不会放林教头自由的,若有机会必杀林教头。”
程卓话音一转,接着说道,“林教头之事我们不须多管,此次我们只需保证林教头一家无恙,让他明白现实,放弃心中侥幸,一切自然平稳。”
武松有点好奇地问道,“太保怎地如此有信心,想那高俅派来的人必然不是酒囊饭袋,还是寻柴大官人找些助力吧。”
程卓闻言笑道,“二郎啊,有你,我还有鲁提辖相助,若非大军来缴,保他高俅派多少死多少。”
武松又问道,“太保为何对我有如此信心,想我也未曾在太保面前显露实力吧。”
“哈哈!”程卓笑声越发响亮,周边行人都回头看着二人。
程卓笑道,“你的事情,你哥哥与我讲过一些。在柴大官人庄上,我见你身手与我猜测的实力相差甚远,便知你是有意藏拙,今次且宽心,放开手脚。”
两人说着便去了张教头住的店家,到底还是要安慰好两位老人,免得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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