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家萧木白居所处,起身的萧木白,双脚踩地,揉了揉头,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两幅泽山通气图,不能有心念。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找到徐东升和蛮,来了解情况。
不想,还未踏出房门。
萧木河和徐东神还有蛮便推门进来。
萧木白不能开口直接问,便向徐东升传过去一个眼神。
徐东升微微点了点头,再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萧木白搓了搓下巴,示意徐东升桌上有纸笔。
徐东升点头,步走到桌前,持笔在纸上写到。
“蛛喜,佛不详,等时机。”
明白的萧木白,点了点头,示意徐东升将字毁掉,笑着开口问道:
“唉~,酒量不行了,不行了,这一觉睡了多久?”
徐东升一边儿毁掉字迹,一边儿笑着开口回道:
“嗨~,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就你这个小酒量还想撺道我灌蛮的酒不是自取其辱嘛。”
极其配合的蛮还哈哈笑着开口道:
“下次灌酒喊我。”
萧木白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丝丝感激,这次行险的目的达到了。
不过暂时依旧没有解法而已。
说完之后,徐东升和蛮便边往门外走,边开口道:
“要不再喝一场?”
萧木白直接揉了揉额头,开口道:
“不行,不行,打死都不喝酒了,难受的很。”
徐东升和蛮还有萧木河退走,萧木白脸上微微轻松,行至水穷处,静待云起时。
步走到桌前,下笔下道。
定。
单一字。
出了随家的三人,徐东升便向萧木河开口道:
“不要慌乱,心急则乱。”
萧木河重重的点头。
正面的敌手尚好应对,暗面的敌人终得小心。
心神之中存有一道苦游神念的萧木河,如果真到山穷水尽处,便会寻苦游解厄。
亦是办法。
突然,萧木白心神之内隐隐有了一丝悸动。
这段儿时日来,自从接过白骨之后的事情全部串联了起来。
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凡人,他应该便是指点迷津的关键所在。
脸上挂了一丝笑容的萧木白,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
儒家的书还是有点儿用的。
一念转过的萧木白,转危为安。
此时,最应该做的事儿便是忘,忘掉修行。
银雀楼内,河洛双卷上探到萧木白神念转过的易清丰,终于还是松了一口气。
萧木白的命格极贵,贵到如果其原族不灭,萧木白知命之年便会带领本族踏入西洲蛮族十大蛮族之内。
如果其妻再助力,一族之王手到擒来,及其恐怖。
待到一百二十岁,如果侥幸迈入十境道真,便是西洲之地仅有的可以称帝之人。
故,被蛛儿警告的易清丰只能咽咽长生酒,丝丝动弹都不敢。
己亥之年四十二岁的萧木白,流年坐迁移。廉贞、贪狼两大桃花星落陷,三方会天喜、咸池。
己巳之月,其妻已动,辛未之月,其妻便至,却不开窍,装作不识。
便是躲过了壬申之月,葵酉之月运转夫妻宫,天喜、咸池,三方再会文曲、红鸾、天姚、廉贞、贪狼必在劫难逃,而且还免不了受妻刑之苦。
如果死扛躲过了今年,又四年之后,其妻原本天喜化忌,萧木白可能会死到自己娘子手上。
忍不住一哆嗦的易清丰,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到可以拦住暴怒蛛儿的人。
如今的金兑城,依旧不够强,哪怕墨闻和蛮参入战场,全力出手,也才勉强能拖住风冥铃,差时间。
心中有感的易清丰,脸上写满了无奈,轻轻叹息一声。下笔写到四句批语,手中一点便化为一道神念,传到了金兑城正南城郊外的一处小院之内。
————————
话回,夜家。
在演武场上入定的良清水,脸上露出笑容,出定。
原先潜藏在体内的暗伤彻底痊愈,武道真龙壮大一圈,不知不觉间迈入了半九之境。
再看整个世界,清晰鲜艳,心中舒坦至极。
嗯~
一声长长的调子,带了丝丝疑惑,徐东升呢?
神念探过整个夜家的良清水没有发现徐东升,柳居内夜行陆正在给白百捏肩膀。
带了一丝疑惑的良清水打算问问人。
还未迈步去问,便见夜家大门处,徐东升和蛮晃晃悠悠的踏入院中。
一人八坛儿倒仙儿,原先神念都在萧木白身上,都隐隐借修为压住酒劲儿,这分开了,心中神念一松,后劲儿慢慢袭上头顶。
徐东升脸上挂了一丝酒晕,入院便见良清水正双手插腰的盯着自己。
咯噔~
心里一惊的徐东升,喝酒喝酒的忘了这茬儿。
刚要拉着蛮作证的徐东升,伸手去探蛮,发现蛮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逃之夭夭了,那轻盈的跑路身姿,灼灼似华。
只来及道一个擦字的徐东升,转过脸来,两个拳影便已到了面门前。
啊~
徐东升的惨叫,瞬间响起。将柳居的夜行陆吓了一惊,机锋、机锋到了。微微下滑的手,瞬间不再乱动,老老实实的给白百揉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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