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雪耐心地观察着三楼雅阁的动向,一旦察觉到这些银牌姑娘有什么动作,她便可立即跟上去,探个清楚。
不过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怪异,她还是主动向一旁的侍茶丫头搭起了话。
“有个问题,书寓之内为何只有木牌,银牌,却没有金牌姑娘?”
“公子有所不知,书寓之内确有金牌姐姐,但也只有一位,那便是璟琳姐姐。”
林溪雪听闻此言,心想这琼台书寓倒是会起名字,馆内的姑娘们名字大都和玉有关。
“璟琳姐姐才貌双绝,不知有多少显贵豪掷千金,只为见璟琳姐姐一面,但都被拒绝了。”
“哦?莫非也是需要像这些银牌姑娘一样,需要以文采博得姑娘们的青睐才行?”
“想要见到璟琳姐姐,却并非这般简单的事情,唯有在画舫诗会,中元灯会这些日子,出类拔萃的客人,方有资格参与竞价。”
“原来如此。”
林溪雪摸了摸下巴,心想这书寓的东家果然会做生意,以神秘感和稀缺感,加上琴棋书画这等文化产品的附加价值,将一次简单的见面机会,炒成了天价。
而之所以需要这璟琳保持神秘,拒不见客,乍看之下是损失了不少金银,但从长远来看,反倒是维护了书寓的金字招牌。
从长远角度来看,一旦形成了这种品牌认知,那么就可以利用这种品牌溢价,创造更大规模的利润。
以拍卖形式出手这稀缺的见面权,便是这一运营思路的直接体现。
“不过我劝公子,若真有机会参与竞价,也还是不要竞价为妙。”林溪雪正思考着书寓的运营方针,侍茶丫头忽然话锋一转,告诫起来。
“哦?这是为何?”林溪雪被勾起了兴趣。
“但凡见过璟琳姐姐的公子,无不思念成狂,甚至有疯魔之人,终日饮酒麻痹自己,好好的一位风流公子,不出半年便颓丧如朽木。”
“所以,公子若不是心智极为坚定之人,恐怕还是不要打璟琳姐姐的主意了。”侍茶丫头掩口轻笑。
林溪雪也不禁微笑,心想好一番欲擒故纵,先假意劝诫自己,而后又通过实打实的例子,反倒使人更好奇,这璟琳姑娘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竟能迷得人神魂颠倒。
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一两个人被此人迷住,倒可能是偶然,所有人都被迷的神魂颠倒,恐怕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只怕这璟琳姑娘,不仅仅是才貌双绝,身上肯定还有什么秘密。
“有件事情,我有些好奇,只是不知是否当讲。”
“公子但说无妨。”
“我看书寓中的姑娘们,容貌言谈皆是上乘,不知大家都是何处出身?”
侍茶丫头明显是愣了一下,道“公子为何问这个问题?”
“无他,不过好奇而已,姑娘若觉得冒犯,便当某不曾问过这个问题便是。”
“公子误会了,其实倒也并非什么特别,只是招待了不少贵客,但公子是头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一时间有些惊讶而已。”
侍茶丫头顿了顿,似是在思考,“要说馆中姐妹们的出身,倒也并没有特别统一的标准,有被贩子卖来的,也有亲生爹娘送来的,还有些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才来的。”
“那么你呢,你又是怎么来到这书寓之中的?”
“我据说我是被馆内负责照顾起居的嬷嬷捡回来的女婴,打记事起便在馆内长大了。”她的神色中露出几分黯然。
林溪雪闻言,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又问道“平日里,若是遇到不想接待的客人,可会强迫你们?”
“书寓毕竟是开张做生意的地方,哪里又不想接待客人的道理呢?”侍茶丫头很快便切换回了标准的营业笑容,“但若真有动手动脚的客人,也会有管事协调处理的。”
“这么说,这书寓东家到是将你们保护的不错。”说着,她突然起身道“谢过姑娘的茶水,某还有些俗事,便不再逗留了。”
她急着要走,自然是看到了三楼雅阁之内,有位银牌姑娘接到了一封密信后,便更换了黑色劲装,带了灵狐面具,而后以真言法隐匿身形,从书寓离开。
林溪雪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些姑娘避人耳目离开此地的方法,果然是真言法的“隐”字诀。
她吞下藏在舌头下的固神丹,防止神识使用过多,心神不稳再生幻觉,而后全面铺开神识,细细地找寻这隐身的姑娘的行迹。
毕竟,她只是隐身了,不是凭空消失了,无论她是踩在地面上,还是扒在墙上,力的作用总归是相互的,总归是有迹可循的。
不出所料,片刻后她果然发现书寓旁边的建筑,房顶上的瓦片轻微地滑动了一下。
捕捉到了她的形迹,林溪雪当即集中神识,将她锁定,从容地走出书寓,跟着这细微的变化一路寻迹。
这隐字诀消耗不小,自然不可能持续使用,这位离阁的银牌姑娘很快便在一处无人小巷中显出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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