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外门被粗鲁“砰!”一声甩上。
“阿璿!我讨厌你!阿绿画圈圈诅咒你!”小鹦鹉破口大骂:“坏!太坏了!”
宁琅微微一笑,看着小家伙歇斯底里要发狂的模样,温声提醒:“太远了,他听不到的。”
盛璿那家伙傲娇脾气坏是出了名的,当着他的面骂他,他哪里受得了。
阿绿难受呜呜:“阿琅,我痛!我痛!”
宁琅伸手进竹笼,温柔帮小家伙把脑袋上乱糟糟的绿毛撸顺。
刚才盛璿对它呲牙裂齿威胁,还对它的脑袋一阵乱戳,直到小家伙碍于强大淫威不得不屈服求饶,才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阿绿享受主人的体贴,一边撒娇嘀咕:“还是阿琅最好。”
宁琅低笑,高挑柔软的身板俯下,细心给它添了纯净水和饲料。
“吃吧,别生气了,吃完好好睡一觉。”
它是她唯一的宠物,也是她的心头宝。
阿绿已经十五岁,年初开始出现一些老态迹象,睡眠时间也比以前长。
兽医叮嘱让它吃好睡饱,能睡就任它睡,不要干扰它。
小家伙欢快吃着,仍不忘抱怨:“阿璿坏!太坏!报仇!我要报仇!”
宁琅笑了,眉眼弯弯,贝齿整齐雪白。
“你想要怎么报仇?”
阿绿扇翅膀,气恼嚷嚷:“便便!在他脑袋便便!画圈圈!咒他!性无能!”
宁琅:“……”
不必问,最后一句肯定是元衡那家伙教的。
阿绿语不惊人不罢休:“屁股!下面!受受!”
宁琅哭笑不得,轻拍它的小脑袋,安抚:“好,都听你的,听阿绿的。”
阿绿满意了,开心了,吃了饲料,喝了水,很快歪着脑袋又睡着了。
等它醒来,多半已经不记得了。
宁琅宠溺微笑,将鸟笼的门掩上。
有些事,阿绿会忘记,她宁琅可不会。
盛璿,好-好-接招吧!
……
荣城是一座历史名城,城东有繁荣富裕的现代化新城区,城西则是古老悠久的古城旅游胜地。
每个荣城人都听过这么一个词“南宁北盛”,指的便是城南的宁家,和城北的盛家。
宁家祖上从政,盛家则一直从商。
两大家族枝繁叶茂,盘踞荣城多年,长辈们一向都有亲密往来,是不折不扣的世交。
长辈们是至交好友,宁琅和盛璿却是死对头,熟悉他们的所有人都再笃定不过。
让人跌破眼镜的是——他们却在三个多月前领证结婚了!
好些人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上流圈的新梗笑话。
只有了解内情的人知晓,他们两人的婚事早在八年前便定下了,而且是盛家老爷子亲自上宁家提的亲。
当时宁琅只有十六岁,比盛璿小一岁,两人同在荣城第一中学念高中,同一年级,同一班级,而且是同桌。
当年盛璿被宁琅整蛊,狠狠摔了一跤,鼻青脸肿还扭伤了脚。
不仅如此,他的所有游戏账号都被黑了,最心爱的机车被人拆了,最宝贝的限量版哥斯拉成了一只壁虎标本……
盛璿气得牙痒痒,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削死宁琅,盛老爷子突然发话了。
时隔多年,宁琅仍将老人家的原话记得一清二楚。
“不是冤家不聚头,是冤也是缘。你们俩很适合凑一对!”
汉语大词典对冤家的第一条释义是:仇人;
第二条是:对情人的昵称;
在他们两人的字典里,一直只信奉第一条释义,而且坚持整整八年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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