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三堂的招新,将在半个月后展开,首先是器堂、丹堂,最后是阵堂。
丹堂上一届的学生以及这一届的直系新生,将在招新考核同一天进行每月考核。
相对于器堂和阵堂的热闹,丹堂反而格外的宁静。
“宁柏,早上好啊。”
宁柏正往炼丹室走去,远远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
他回头,看清来人,温和的笑了笑:“应广学长早。”
应广,名如其实,为人粗犷豪迈,他对新入堂的宁柏非常看好,对他也是格外热情。
他似乎刚才炼丹房里出来,身形挺拔,不像听上去的那般虎背熊腰,穿着一身褐色劲装,头发有些凌乱,没有怎么打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应广快步赶到他身边,哥俩好的揽着他:“你小子昨天还哭丧个脸,问你也不说话,失恋了?”
宁柏扯扯嘴角,无奈的说:“学长,您别拿我拿我开玩笑了。”
应广笑呵呵的摸着鼻子,也不尴尬:“行了,不吵你了,有事儿记得说,别老憋着,我先走了。”
“好,学长慢走。”宁柏朝他挥挥手,等应广快走入楼梯转角处,又叫了一声。
“学长。”宁柏跑到他身边,在他疑惑的眼神下,问道:“你那里有齐凝草吗?”
“齐凝草啊......”应广想了想:“有是有,不过也不多了,你考核用的吗?”
宁柏笑着点点头:“是啊。”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应广皱着眉头看着他:“发生了什么吗?”
“嗯。”宁柏的笑容渐渐消失,有些沮丧的说:“我的材料......前一阵子被人毁了。”
“什么!”应广瞪大眼睛,胡子拉碴的脸上盛满了吃惊和愤怒:“那个鬼崽子干的!你现在还差什么材料?齐凝草是吗?来,我这儿有,走走走,到我屋里去!”
宁柏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看来他要么是真的三大五粗,要么是心机深沉到令人发指。
宁柏一路陷入沉思,被他扯到了自己的炼丹房去。
应广径直走向左侧的丹药间,宁柏看了眼,他一共有五株,直接拿了三株出来。
“咯,拿着,保管好,别让那群龟孙子弄了。”应广难得沉着张脸,又忍不住骂道:“你知道是谁不?别怕,说出来!学长帮你出气去!”
宁柏小心翼翼的结果,忍不住感动的点点头:“谢谢学长,这件事情学长也别插手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应广不依,甚至把他一路送回他自己的炼丹房,一路上故意粗着嗓音嚷嚷着:“你小心些,现在一些兔崽子,专门使些阴把戏。”
宁柏好笑的点头,配合他演习:“我会的,不会再给他们空子钻。”
应广带着宁柏,两人中途路过人多的地方,宁柏似无意的说:“学长,你知道哪里还有罗天参吗,原先还差一味罗天参,幸好我朋友那里还有一株剩余的,我得再找一株还给他。”
“还有罗天参?!”应广怒了:“不是!罗天参也毁了?!这是哪些不长眼的东西,这等稀奇也敢毁!”
他忒忒的骂完,又说:“罗天参的话,可能只有拍卖行有了,这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你可得好好谢谢你朋友。”
宁柏点头:“我会的,还要谢谢学长呢,这齐凝草也是珍宝,日后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还什么还。”应广摩挲着脑袋,十分豪爽的说:“这都是学院分发的,你以后也会有,不过是多余的药材,不贵重。”
尽管他这么说着,宁柏还是感激的谢谢他,两人走回炼丹室,应广又嘱咐了一番保管仔细之类的话,不是很放心的扫视了一圈才肯离开。
等他离开后,宁柏温和的笑意渐渐散去,他只希望,真正的幕后者不是学长......
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他郑重的将齐凝草放在里间格间的位置,然后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株人参似的药材。
掂着手中重达数斤的药材,他不由得弯起了唇角,这种法子,也就林墨哲那家伙想得出来了。
他一笑,笑弯了眼眸,将手中的药材放到最顶上的格间处。一切准备就绪,他负手走出炼丹室,静静等待好戏上演。
丹堂外的小亭子里,萧茹暗戳戳的溜了进去,像做贼似的。
墨书无语的瞅她:“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萧茹笑嘻嘻的:“这不是暗中捉鬼行动嘛,气氛,注意气氛。”
林墨哲赞同的点头,蹲在一边,眼瞅着宁柏过来了,赶紧冲他挥挥手
宁柏一愣,走了过去:“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木池一把把他按蹲下:“气氛,气氛,捉鬼进行时呢,有点气氛好不好。”
木池僵住,仿佛咔咔的回头,直戳戳的瞅向墨书、景谷兰那边:他俩是不是疯了?
墨书点点,略带深沉的回应他:不是疯了,是傻了。
景谷兰掩唇一笑,不做声。
“行了,别闹了。”墨书头疼:“我跟萧茹双重保险在呢,你们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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