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声像是被扼住喉咙,笑声戛然而止,遂狠狠瞪了眼一清老道,轻蔑道:“你个老道,别不懂装懂,小爷这是高级货,你听都没听过吧!”
众人见他竟然敢怼一清老道这个顶尖高手,都被吓坏了,生怕对方一个气息泄露,把他拍成碎末。
嬴骊焦急地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你每次动用秘术后,都要昏迷,前辈既然如此说,想必有法子解决,你且听听再说。”
“就他?”
司徒声见嬴骊如此信服老道,肯定是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
也罢,让伟光正的司徒记者以身试探,再揭露老道的丑恶嘴脸!
“观主,别说不给你机会,你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
面对司徒声的狂妄,一清老道也不理他,转而说道:“清风,你给老牛安排一个院落,这两位客人也一并安排住下。”
席书看了一阵热闹,没见到老道惩治嬴骊一行,反而收留他们,虽感到大惑不解,仍然执行命令。
司徒声见席书竟然应下,有些想笑,这位金丹剑修什么时候成为道观的管事,任凭老道驱使?
众人跟着席书离开,他们知道这一老一少有些私密话要说,不想让他们知晓,才会如此安排。
直到众人离去,一清老道才转过头来,盯着眼前的少年。
司徒声见到这一幕,隐隐有些不自然,遂说道:“观主,你想不出法子也无所谓,我回去问问我那先生便好。”
说着,不待一清回应,举步就走,且越走越急,唯恐老道出言留下他。
一清老道眼睛一眯,转身进了三清殿,慢条斯理地坐在蒲团上,一手撑头半倚而卧,一手提着紫金葫不断摇晃。
下一刻,一脸惊惶之色的司徒声走入三清殿。
“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寻书院夫子为你解惑了么?”
一清老道戏谑地说着,停下摇晃着紫金葫,把它挂在腰间。
司徒声盘膝坐下,收摄心神,然后一副正气凛然地说道:“观主,弟子想清楚了,还是来和您老人家汇报工作,还望不要嫌弃琐碎。”
接着,也不待对方回应,自顾自地把在青云宗龙血秘境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
末了,还恭敬地叩请老道传授控制龙元的法门。
他之所以有如此大转变,只因为刚才举步逃跑的时候,竟然怎么也跑不到大门口,反而距离三清殿越来越近,最后踏进大殿中。
这让他想起了某个小沙弥,自从十三岁得罪方丈之后,被关在寺院,扫地到老。
他今年十六岁,也曾做过道童,又得罪观主,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既然老道摆明了,不想放他离开,只得认清事实,不再强项,继续做个忠诚的小卧底好了,这并不违背初衷。
“龙元,龙族生命精华所在,且经过它的洗炼,确实能助你炼体大成,只不过一个不慎,极有可能彻底龙化,沦为龙族的傀儡。”
一清老道悠然说着,又指着对方关元穴,说道:“老道以秘法将其封印,等你修为高深了,再自行解开,如何?”
司徒声想也不想,马上拒绝,他还指望龙化对敌,多来几次扮猪吃虎呢,把龙元封印了,又得回到伏低做小的日子,他可受够了。
“人本为万物灵长,尔自甘堕落,沦为外物所制,岂不可悲。”
一清老道见他死不答应,摇头叹息着,又道:“玄门倒是有一门御龙诀,乃当年某位祖师所创,时乘六龙以御天兮……”
老道说着说着,意气方起,准备长吟起来,司徒声却一把打断,“易传?羲和?”
“小子无礼!”
被打断兴致,一清老道顿觉索然无味,阖目而息,似是入眠去了。
这让一直在等待指点的司徒声,觉得很无奈。现在他有求于人,不能发火,就算发火也不能拂袖而去。没有老道的允许,他可能连大殿门口都走不出去。
闲极无聊之余,让他悚然惊醒,现在距离比试已经不到一个月了,得要尽快提升对战能力。
修为短期内想要提升,还得随缘,不然只能按部就班修炼。
他现在唯一能制敌的手段,就是龙化。此术一出,越级杀敌犹如饮水吃饭,对阵而战的话,元婴之下,所向无敌。
别看他迫得宁勿缺手忙脚乱,那是人家没有闪避,也未曾主动攻击,不然,他可等不到潘俊生到来的一刻,已被对方拧下脑袋。
还有一点就是,他的身法速度,由于修为所限,一旦金丹修士有心逃避,只能望风兴叹。
之前,金不易被打得没有反抗之力,得到宁勿缺提醒之后,驾舟而遁,他只能徒叹奈何。
但是,身法要如何解决呢?
他不由翻起识海里的《摩罗大法》,一个合格的体修,不应该有如此明显的短板。
《摩罗大法》确实记载不少秘术,遁法当然也不少。魔功遁法大多极其残忍,不是对敌残忍,而是对自己残忍,犹以血遁术最为闻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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