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霂冲了进来,第一时间也看到了淑女那毫无形象的睡姿,连忙转移了视线,冲着闯进屋里的阮筠义就嚷嚷。
“快些出去吧,你在这里面合适吗?”
这时候的金华霂看阮筠义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平日里看着挺绅士有原则的一个人,竟然能做出私闯女生房间的事来。
“要也是男人偷的任思曼,她们俩要个女人干嘛!先出去再说好吧?”
两人的动静不小,没过一会儿,舒白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怔怔的坐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才分清梦与现实。
“华霂,阮筠义?你们怎么在我房间?”
被点名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尴尬。
“你,你别误会,我不是变态!”
因为曾经跟着一群混混逃亡,对周淼淼和淑女动过歪心思,所以在这一块上,他变得格外敏感,生怕自己一个不恰当的行为惹得她们多疑。
舒白一脸懵的点点头,眼里仍旧带着迷茫。
“所以你们在这里干嘛?”
“任思曼不见了!”阮筠义拧着眉解释
“什么?”
半个小时后
大家里里外外找寻了许久,包括附近的商铺也都寻了一遍,仍旧未见任思曼的踪影。
“她会去哪里了?”
因为任思曼的不知所踪,所以阮筠义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低气压,坐在那里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唯独两位女生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泪眼婆娑的坐在一旁,看得金华霂尴尬癌都要犯了。
他也不指望两位姑奶奶会因为任思曼的失踪有多难受,但能不能别摆出一副如此随意不重视的模样?
“呃?那个昨晚没睡好?”
淑女打着哈欠点头
“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困倦!”
舒白也点点头接了茬
“浑身都酸软无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醒,脑袋也昏沉沉的……”
舒白的话成功让阮筠义抬起了眸子,确实,两人今天太不对劲了。
他的脑海中不由想到了窗台的那一盘香熏,隐隐觉得她们的异常,同那牢舍子玩意儿有着某些关联。
或许,再大胆一点猜测,那东西和任思曼的失踪也密不可分。
阮筠义一声不吭的起身,将那盘燃尽的香盘子拿了出来,放在面前细细观察。
盘子边缘都没有灰尘,香灰也是新鲜的,果然是昨天才点的,只是这究竟所为何物。
淑女见他拿出一个盘子,也好奇的探过头。
“咦?怎么会有这个?”
阮筠义瞥了她一眼,眼里藏不住的怀疑。
“昨天你和思曼发生了争执,你是第一嫌疑人。”
一听见自己成了怀疑对象,淑女错愕了半晌,等缓过神来,卧槽了一声之后,乖乖的坐到舒白身旁,也不再多言。
舒白忍不住好笑,阮筠义应该想不到这一切是任思曼作茧自缚吧!能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是她任思曼!
就在大家都不掷一词的时候,舒白长叹了一声气,撑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要是任思曼在就好了,她一定识得!”
这句话点醒了阮筠义,只有金华霂一人还不明所以。
“为什么她懂?研究这个的?”
舒白解释:“她家里做香料的”
阮筠义站了起来往外走,难怪他总说这香味熟悉,莫不是在哪闻过。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两人的屋子,在她随身行囊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还有一盒小小的熏香盒子。
他凑近闻了闻
对了,是这个味道,所以这是什么?
阮筠义试着点了一根,没一会儿头便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因为研究了许久那个香烟,所以几人都没有去寻找任思曼,一边庆幸又一边失落。
她可是有随身粮仓的呀!若是任思曼失踪不回来了,他们最艰难会面临着断粮。
那就会……饿死
“诶,活着也太难了!”
舒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任思曼可是女主,她哪里那么容易死,就算上天开眼她真的死了,不是还有男主吗?只要跟着阮筠义他们就饿不死!
如舒白所料,当天下午任思曼就回来了,脸色煞白,一身泛着青黑色的抓伤。
她衣衫褴褛的冲了进来,怒目圆瞪的看着舒白。
“是你?”
一群人都被她莫名的指证搞得一头雾水。
从丧尸嘴里逃生的任思曼早已精神失常一般的冲了过来,抓着舒白的脖子使劲的晃了晃。
“贱人,肯定是你搞的鬼!”
“诶你干什么?疯了不成?”
也得亏有人过来及时拉开了她,舒白才得以解救,拍着胸口一个劲儿的咳嗽。
“你们放开我,肯定是周淼淼在从中作梗,我要弄死她!”
纵使舒白眼泪都快咳出来了,但听见她说这话,还是竭力吼出声。
“你少血口喷人,我怎么陷害你了!”
任思曼:“你敢说昨晚不是你打倒我的?”
淑女:“我们家六水什么时候打你了?”
金华霂:“你这婆娘是疯了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一直到一声厉喝打断了几人。
“吵什么?”
循声看去,就看见阮筠义站在房间门口,任思曼回来的喜悦也因为他们的争吵消散了个干净。
但任思曼不同,她积累了一天的委屈,所有伪装的坚强,在男人出现的那刻瞬间被击溃。
“筠义……”
她剥开几人的钳制,朝着他就跑了去,直到抱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腰才得以安心。
“筠义,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她啜泣着,悲伤却戛然而止。
他身上……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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