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任思曼的情绪,阮筠义则要显得冷静许多。
他的眼底带着青黑,浑身上下都透着困倦。
任思曼很清楚他应该是使用了安神香,但本着不多生事端,她并没有将话题引到上面,转而控诉起了周淼淼的“罪行”。
“今天早上我醒来就在荒郊野外,后腰上也都是伤,一定是周淼淼干的!”
“我就纳闷了,你空口白话的咋的就认定是周淼淼干的啊?”
金华霂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见自己朋友被污蔑,第一时间就忍不了了。
“因为……”任思曼收回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抿了抿唇就扯上了昨天闹的不愉快。
“我们昨天上午动的手,当晚我就发生了意外,除了她还有谁?”
“切,合着瞎猜呗!”
任思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昨晚本来是将淑女丢出去的,可动手的过程被人打晕才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那始作俑者不会是淑女只能是周淼淼了!
可眼下她哪能将自己的分析原原本本说出来呢,只能拿昨天的恩怨说话,偏偏这个推理站不稳脚跟。
那既然扳不倒周淼淼,那她无论如何也要剜她一层皮。
“我看见那个人后腰受伤了,有一大片的擦伤!”
舒白眸子几不可察的眯了眯,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还好她留了一手。
舒白很配合的点点头,背过身去将白色的t恤往上拉了拉,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皮肤白如凝脂,哪里有什么擦伤。
“是不是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她问
任思曼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又不甘的将手指向淑女。
“那她呢?”
回应她的是阮筠义不耐烦的打断
男人伸手将她的手指抓住,放了下来。
“好了,别闹了”
不想继续闹得那般难看,阮筠义直接伸手拉着她进了房间,房门砰的一声被关的很响。
“你为什么庇佑她们?”
任思曼脸上不仅有震惊,还有愠怒,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她脸上,像电影胶片一样闪过,可谓丰富极了。
她不明白为何阮筠义不让她出口气,但令任思曼更不解的是他接下来的话。
“我看过,蔡淑女后腰无伤!”
“看,看过?”
所以一个晚上没见,他都已经看过人家的身子了?
任思曼发现自己有些受不了,情绪处于极端暴躁的边缘,只要他再说出丁点同别的女人暧昧事迹,她便能原地爆炸了。
四目相对下,隐隐有火花在碰撞燃烧。任思曼先沉不住气了,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她咄咄逼人的问道:“你背叛我了?”
“任思曼,你非得要我把话都说明了是吗?好,那我问你,她们俩房间那盘子香熏怎么回事?”
任思曼的愤怒因为他的一席话而按下了暂停键,比起余怒未消,她更多的是心惊。
他知道了?
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证明他试过了?还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
但很快,任思曼的胡思乱想就被男人打破。
他扯着她走到了那燃到一半的熏香片,眼神犀利的凝视着她。
“不仅是我看见了,金华霂也看见了,你敢说这个和你没有关系吗?”
“不……不是,筠义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她说着解释,却是支支吾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阮筠义的目光也渐渐被失望所取代,他疲惫的别过脸,让她别再说了,他想冷静一会儿。
对于男人的冷漠她心乱如麻,他却是真不理会了,任思曼无计可施,只能扶着腰贩卖起了可怜。
“筠义,我后腰被划破了,好痛好痛,还有我这满身的伤,我刚同她们发生争吵,指定是不愿意帮我了,你能给我看看吗?”
阮筠义沉默了半晌,还是无声的站了起来,撩起她衣服下摆。
任思曼的后腰上却是被划了许多刀,划痕约有一指长,并不深,此时泛着深红,还有些许斑驳。
“好痛……”
她一边诉说着,眼泪成串的从眼眶滚轮下来,好不可怜。
虽然说她嘴里的话似真似假,但这伤疤却是骗不了人。
人为的,一眼便能看出。
“你昨晚为何出去?”他沉声问,打算再给她一次机会说这事。
任思曼在如实相告与胡编乱造中选择了后者蒙混过关,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晚上出去散心,安神香也是怕大家睡不好才点的。
阮筠义眼底掩下了失望,便不再问了。
过量的安神香,有毒!
这件事他便不再提了,哪怕任思曼满身伤痕,但她在没有坦白的情况下,阮筠义也秉承原则没有为她出头。
没过多久,阮筠义就领着任思曼一起到了淑女面前,希望对方为她治疗丧尸的抓伤。
淑女难得硬气,非得要任思曼同周淼淼道歉,任思曼哼了一声,瞪了她们一眼就走了。
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们肚子饿的时候别求我!”走之前还不忘放了句狠话
舒白勾勾唇,求你?那更不可能!
“走吧,淑女宝贝,我带你找肉吃!”
“肉?走走走,还等什么呢?”
阮筠义侧过身,正瞧看见两人女生笑嘻嘻的相携往外走,哪怕是身处乱世,她们也依旧灿若夏花。
脑海中,有一个女孩子的笑颜不断在他面前绽放,恍惚间,连那个身影也变得越来越远。
诶,曾经她也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只是为何后面,会变成那副连他都陌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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