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沉默,直到马车在战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豫商先一步下了马车,蔺月下马车时映入眼帘的超市战王府门口两头威严的石狮子。
然后便是战王府的牌匾,牌匾是木制,上书战王府。
墨汁入木三分,由此可见写这牌匾之人内力强劲。
“月儿”蔺月忽听得豫商的声音传来,这才恍然自己竟然站在马车旁对着战王府的牌匾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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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月丫头,一晃这么多年,就连月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蔺月侧目看着站在豫商旁边一身灰布长衫,精神矍铄年过半百的老人。
“见过战王。”蔺月朝老人和善地笑了笑。
豫商瞥见蔺月扬起的尴尬笑意“爷爷,你莫打趣月儿了。”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先让月儿好好歇息吧!”
老战王本意还想同蔺月说说话,在瞥见她满脸倦怠之意随即道“月丫头一路辛苦了,快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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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绯烟离开冥界以后,因为不放心羽嘉,因此又上了天宫一趟。
她行至羽嘉的凤离殿时,正看见太子殿下同花界的牡丹花主在说着什么?
瞥见牡丹花主满脸的关切之意,木绯烟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正欲转身离去,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星君。”凤轩看着躲在凤离殿外那颗银杏树下的木绯烟,不由得出声道。
木绯烟正想溜之大吉,听得身后传来的声音只得快步走了过去,对那恍如谪仙般地男子行了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凤轩瞥见她右手腕见的玉镯时眸子闪了闪却道“星君,怎么回来了?”
木绯烟愣了片刻随即道“我是来看看二殿的伤,顺便将这个还给他。”
说完,她便伸手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下,但那玉镯却像是长在她腕间一般,无论她如何使劲,就是摘不下来。
牡丹瞥见木绯烟腕见的玉镯时,原本扬起的得体地笑意,有一瞬间都差点挂不住。
“司命星君,梓潼有灵,二殿既给了你,除非他身殒,或则他主动取下,否则便是取不下来了。”
木绯烟听此,又看向了一侧的凤轩却见他只是朝着自己笑着点头,想来牡丹花主这话是没错了。
“太子殿下,花主,我突然想起来离合还没抓住,先告辞了。”说完朝着他二人施了施礼,便捏了个诀走了。
凤轩瞥见明显落荒而逃的木绯烟,唇角的笑意更甚,牡丹右手虚空一握一个白瓷瓶便出现在了她手中。
“烦劳太子殿下将此物给二殿,牡丹身子不适,便先告辞了。”
言必也不等凤轩回她话,便率先离去了。
凤轩瞥见她二人远去的方向,望了望,正欲转身,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殿下望什么呢?这般出神?”
“浅惜,你怎么来了?”
浅惜看着眼前眉头微皱得人,伸出手替他将皱紧得眉抚平“听说二殿受了伤,我过来看看。”
凤轩极顺手地将她手中的篮子接过,右手轻握住他的掌心,领着她往凤离殿而去。
“他的伤无碍,将养几日便好了。”
两人自成婚以来,一直都是这般恩爱,倒是羡煞了一旁的宫女。
天帝生得两个儿子,皆是用情极深之人,太子殿下已经抱得美人归,只是不知这二殿何时才会打动佳人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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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绯烟换了一水绿色医女常服,前脚刚迈进太医院,后脚便被人宣进了蔺皇地寝殿。
“木医女,你可算是来了,你快看看陛下这是怎么了?”
木绯烟脚还没踏进寝宫,首先便听得一威严又不失柔和地声音响起。
“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及时止住了木绯烟要行礼的手道“木医女不必多礼,你快看看皇上这是怎么了?”
木绯烟快步行道龙榻上,便见蔺皇抱着头滚来滚去,嘴里还在不停叫着“疼,皇后,朕得头好疼!”
皇后见此,就要上前,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拉,皇后侧目,见是木绯烟。
“皇后娘娘,还请你移步殿外,另外将这些宫女也都遣散出殿外吧!
臣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方能为陛下诊病。”
木绯烟缓步行道龙塌,趁着龙塌滚来滚去的功夫,一根银针扎在了他后脑,确定他不在乱动以后。
她侧目看去原来皇后竟已经带着那群宫女退了出去。
木绯烟见此右手一挥,一层绯色结界便将整个内殿包围。
然后食指轻点地面,不多时一道浅黄色光晕闪过,路悠然手中正握着一个鸡腿,她对面则是已经收拾规整的冥王。
“绯烟,你下次叫我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反应。”路悠然本来还欲打趣木绯烟,却在望见她满脸寒霜地盯着龙塌之上,昏迷不醒之人时,收了回去。
“冥王,悠然,待会儿我把离合逼出来,烦请二位助我,免得让它逃了。”
冥王轻点了点头,路悠然则满脸担忧地望着木绯烟。
木绯烟朝她点了点头,随即盘腿而坐,双掌相合,在分开时,她的腿间已经出现了一把降红的七弦古琴。
冥王同路悠然对视一眼,而人皆在对方眼中望见了丝丝震惊。
不为其他,但就是这古琴所散发出来的纯净的灵力,便是他二人此前从未感受过的。
这灵力比起如今的天帝只怕还要强劲。
路悠然与木绯烟相识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弹琴。
心下虽有诸多疑虑,但如今不是时候,只得全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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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绯烟手指搭上琴弦,脑海里那股熟悉的旋律又浮现了出来。
她顺着那股旋律弹奏着,原本静默的结界,开始动荡。
路悠然看了一眼冥王,冥王立即挥手又布了一层结界。
“离合,你出不出来!”木绯烟看着龙塌之上的蔺皇,他身子蜷成一团。
额间青筋爆起,汗如雨下,垂在两侧的双手无意识的紧握成拳,似在忍受极大的苦楚。
“好,青黄叔叔有意留你一命,但你执意如此,便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言闭,十指飞快的拨动琴弦。
古琴的琴身发出的绯色光晕将龙塌上的蔺皇包了起来。
托着他的身子漂浮在了半空中,忽然,蔺皇的身子里飘出了一团黑色的雾气。
冥王自袖中摸出一纸扇,扔了过去,不消片刻,那黑雾便被纸扇吸了进去。
“烦劳冥王将其压回天界,另告知青黄尊者。”木绯烟收回古琴对着冥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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