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瞥见她一张小脸惨白道“你的伤?”
木绯烟撤去了结界低声道“无碍”
路悠然还欲说些什么,在瞥见紧闭的房门时,终是什么都未说,化作一抹光晕消失了。
木绯烟见他二人离去,这才快步行道龙塌前。
搭上蔺皇的脉,只见他的脉象已经平稳,他身子本就不好,这一番折腾下来,只怕要好好将养一番。
也罢,那离合终究是她招来,况且她如今的伤少说要养个三五日。
若按照凡尘的时间来算,她得养三五年,那个古琴用一回,她三五年都不能动用灵力。
也不知青黄叔叔给她这古琴的用意是为何。
沉思间,她已经行至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
差见着了身前焦急万分的皇后,已及一身粉色罗裙头戴步摇的蔺月。
她生得极美,如今这身公主常服显得得她越发娇俏可爱。
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则站着一身青色郡王衫的豫商,二人站在一侧,倒是极为相合。
“木医女。”皇后见木绯烟拉开了房门,但却一直不发一言,心下又焦急万分,只得先出声道。
木绯烟忽听得身侧的声音立即道“娘娘放心,陛下已经无大碍了。”
“只是陛下年迈,在加上年少时头部受过伤,便留下了这头疼的毛病。”
皇后原先还疑惑这木绯烟这般年少,这医术怕是不及太医院的人。
如今她替陛下诊的第一回脉,便探出了陛下年少时受过伤,想来这医术定然已经登峰造极。
“木医女,那陛下这伤......”
“娘娘,陛下这头痛乃是少时便留下的毛病,如今也只能缓解,臣学艺不精,怕是不能根除了。”
“只是陛下切记要忌忧思、忌动怒。”木绯烟轻声道。
“你先下去吧!”皇后轻声道。
木绯烟双手环于胸前道“臣告退。”然后便提起放在一侧的药箱,转身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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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商,月儿刚来,你多带她出去玩玩,别整日憋在府里。”皇后瞥见站在寝宫外的蔺月和豫商道。
豫商尚未开口便听得一道女声响起“皇后姑姑,是我不让豫哥哥带我出去的。”
“父皇自上次册封之礼过后,便一直卧床不起,况且戚国扰我边境许久,我瞧着父皇和豫哥哥整日为这事犯愁,也着实没有心情游玩。”
皇后被她这一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册封之礼过后,蔺月便在宫中住了下来。
到现在已经有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她时常出皇宫。
皇后本以为是她不习惯皇宫的生活,但怎么也没想到,戚国扰边境的事情她会知道。
莫说皇后吃惊,就连豫商亦是吃惊,这些日子他从未对她提及过此事,她是从何处知道的。
“皇后姑姑,父皇如今已无大碍了,长乐便先告辞了。”说完便率先离去了。
太医院里,木绯烟正将手中的药草碾碎,便听得一人小跑着过来。
能在皇宫里这般奔跑地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木姐姐”
木绯烟放下手中事物,抬眸看去,果然便看见蔺月一双眸子含了泪。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蔺月双手搅着自己的衣摆道“木姐姐,今日父皇的头疼又发作了。”
“什么!”上次看诊距现在不过小半个月,这半个月蔺皇并未曾召她,她原以为蔺皇头疼已经不严重了。
“近日,戚国频繁扰我国边境,皇都也出现了很多逃难至此的人。”
木绯烟瞥见她越说越激动,眼泪似豆子一般,只得拉着她到一旁坐下。
抽出丝巾替她擦泪同时道“公主,战乱之事并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蔺月微点了点头道“木姐姐,我知晓的,我只是担忧,担忧万一豫哥哥上了战场......”
她未曾说完的话,木绯烟全然懂“既如此,前两日陛下问及你和战王的婚事,你还推脱年岁尚小。”
木绯烟不解的望着她,从她面上不加掩饰的关怀来看,她对豫商并不是无意,只是既如此,她为何还要拒绝呢?
“木姐姐,我虽只来了皇宫半月,却已经是打探清楚了。”
“尚书府的小姐同豫哥哥自小一起长大,且一柄长枪使得极好,册封那日我瞧她望向豫哥哥的眼神,同为女儿家我不会看错的。”
“所以呢?”木绯烟见她已经止住了哭声,便将丝巾放至她掌间。
蔺月搅着丝巾道“尚书府的小姐和豫哥哥是上过战场的,当年他们二人之事。”
“便是如今在皇都也是说书先生的经典之谈。”
“我虽贵为公主,但自小长在山间,性子也是生性洒脱,怕是......怕是......”
“配不上他”木绯烟替她将这句话接了下去。
“是,而且......”
木绯烟瞥见站在房外的一身湛蓝色长衫的豫商无奈轻笑了笑道“配与不配,我想战王心中自有决断。”
言闭便转身走了出去,蔺月正在疑惑她为何便走了,抬眸看去确看见了房外的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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