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典史还沉浸在家族迁徙的阴影中。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这是为什么?
打听了一圈,也没人知道原因。
衙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捕快神色紧张地闯入,高声呼喊道:“吴典使,大事不妙,街上有人公然斗殴!”
吴典使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依《大明律》,当街打架斗殴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行为,处罚包括笞、杖、徒、流几种,可大可小。
所以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敢当街打架斗殴了。
更何况,此事竟发生在清平县这一亩三分地,无疑是给掌管刑狱的吴典史添堵。
“究竟是哪家的纨绔子弟,竟敢如此不给我本官面子?”
吴典史目光阴鸷,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怒意。
此时他的心情很不爽。
觉得这伙闹事的,是觉得吴家没落,看不起他这个典史,故意踩他。
“回禀大人,那些人面生得很,好像不是本地人。”
衙役急忙说道,实在是对方手段狠辣,气势逼人,自己孤身一人,实在不敢轻易上前。
吴典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坏笑,道:“呵呵,我说今天一大早这喜鹊怎么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感情是来了财神爷。”
“去通知快房,上街抓人!”
“是,小的现在就去通知!”
衙役闻言,也露出了一抹大家都懂得的坏笑。
“也不知道能敲多少,自从徐闻回来,我这日子可是越发的难过了啊!”
吴典使神色唏嘘的说道。
片刻后,一众捕快结集完毕。
吴典史二话不说,带着他们踏上了喧嚣的街道。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两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正纠缠在一起,拳脚相加,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娘的,还敢动手!”
吴典史一声令下,随行的捕快们迅速上前,将两人制服,不由分说地押往大牢。
大牢内,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映照着两张年轻而倔强的脸庞。
吴典史坐在审讯桌前,目光如炬,审视着这两个被擒获的公子哥。
他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街头斗殴,准备按照惯例先敲一笔,再关两天,等他们老实了再放人。
然而,当吴典史正准备开口审问时,其中一人却突然张口骂道:“混账东西,连老子都敢抓?”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吴典史,当场就火了。
“狗娘养的,胆敢骂老子,来人呐,上老虎凳,让这狗东西清醒清醒!”
那鼻梁挺直的锦袍青年怒喝道:“大胆!你可知我们是何人?就敢私自用刑!”
吴典史冷笑道:“老子管你是何人,在我清平县的地盘上,犯了法就得接受惩罚!”
另一个衣着淡蓝长衫的男子也开口道:“官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若识相,赶紧放我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吴典史一愣,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两人还有什么来头?
他强作镇定,一佛袖袍,冷哼道:“用刑,杀杀他们的威风!”
牢头点头,招呼狱卒将二人押在老虎凳上,捆上手脚。
老虎凳主要由长凳、木桩和砖块组成。
木柱与长凳的夹角呈垂直。
用刑时需要在受刑者的脚下垫砖头,所以长凳的另一端会事先放几块砖头。
老虎凳主要用于通过对双腿和膝盖关节施加人体无法承受的压力以达到折磨、拷问受刑者的目的。
开始时,犯人不会觉得痛苦,蹲的时候越久,越难受,以至后面痛苦不堪。
担心二人真有来历,吴典史出了牢狱,去找人打听二人身份。
打听外乡来人,自然是去城门口。
不等差役回来禀告,唐捕头匆匆而来,一脸慌张。
“吴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说唐捕头,你在这清平县也算得上是个人物,能不能沉稳一些?天能塌下来吗?瞅瞅你这慌张的样子,如何能成大事?”
吴典史老神在在的笑着调侃道,随后端起了面前的清茶,慢慢品尝。
“说吧,什么事儿?”
唐捕头心说瞧你这逼装的,等会有你慌的。
他紧张道:“刚刚您不是抓了两个人吗?他们......他们是......”
“是谁啊?你他娘的倒是说啊!”吴典史皱着眉头,感觉了一丝不妙。
唐捕头道:“他们......他们是曹国公和魏国公啊!”
“你说什么?”
原本老神在在的吴典使顿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双手强撑着太师椅,此时恐怕已经是一滩烂泥。
唐捕头皱着眉头道:“您刚刚让用刑,他们在老虎凳上,没一刻钟就扛不住了,一个说自己是当朝曹国公李景隆,另一个说自己是当朝魏国公徐辉祖......”
弄死姓吴的固然大快人心,但清平县惹了两位国公,只怕从上到下都麻烦了。
更何况还是捕快抓的人,而自己是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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