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看了过来,陈小山笑道:“我昨天去问过师父,他许我收徒。”
在场的各位,除了正主狄文豹以及年纪最小的金墨染,都艳羡不已,就连何菀蓁也有些羡慕。
大家都是年轻人,有几个不好面子?别管事实真相如何,能收徒弟,这要是说出去多长脸?
当下,陈小山让狄文豹上前见过众位师叔师伯。狄文豹毫不扭捏,上前该拜就拜,该喊就喊。
这几位以前哪见过这个,尤其是金墨染年纪最小,躲了几次,最后被狄文豹强势拉住,受了他一拜,小丫头的脸红得不像样。
陈小山装作没看见。这个心理关需要狄文豹自己过,他帮不上忙。如果狄文豹心里有半点不通透,不乐意,那自然是过不去的。
狄文豹拜完后,众人纷纷拿出礼物。金墨染也掏出了自己画的一枚符箓。叶景天拿不出贺礼,脸色尴尬,最后还是乐寒蝉替他解围,给了狄文豹一株灵草,便算揭过。
陈小山替狄文豹谢过众人,请大伙落座,品尝各种美食,又让狄文豹带二黑去打几头猎物回来。狄文豹痛快应喏,带着二黑离开了此处。
接下来陈小山给同门一一讲解,水果叫啥,点心是什么名目,有啥好处诸如此类。
见时间差不多,陈小山说道:“现在时辰还早,光吃东西也没意思,不如咱们都露几手绝活怎么样?”
“好主意。咱是不是应该设个彩头啊?我看师弟可是真有钱。”叶景天第一个叫好。
何菀蓁接口:“确实要有彩头,图个吉利。”
众人纷纷点头。
听马行川问:“咱们几人所学均有不同,怎么分胜负?”
陈小山摸着下巴,问了一圈,结果说啥的都有,都不太靠谱。
比如说按照门中的规矩比试,以修为高低分优劣。要是这样根本不用比了,直接宣布陈小山获胜还好一些。
还有的说分组,剑对剑,拳对拳。要是这样,马行川和金墨染都只能自己和自己比。
最后还是陈小山出了个主意:不管是啥绝活,打拳也好,练剑也罢,甚至是唱歌跳舞,只要大家都叫好,便算获胜。这个法子一致通过。
陈小山让金墨染做了些牌子出来,她随身带着纸和笔,做这些比较容易。做好的牌子上只有一个‘好’字。凡是下场表演者,获得‘好’字最多的,就算赢了。
至于彩头,就像何菀蓁说的,每个人都拿些东西出来,不管其价值如何,象征性的表示一下即可。
几个弟子中叶景天最不富裕,陈小山怕他尴尬,便说道:“以后大家修为上去了,门派强了,彩头肯定也会越来越好,现在没必要讲究那么多。”
叶景天冲陈小山抱了抱拳,拿出一枚补气丹做彩头。
大家很快静了下来,谁也不愿意第一个上场,于是陈小山拍了拍金谨言,说道:“你去。”
金谨言脸色发红,小声说道:“小师叔,我不敢。”
陈小山笑骂道:“你今年都十三了,咋这般不出头?快点!”
金墨染站起来喊道:“谨言,你快点让大黄唱歌,它唱歌最好听了。”她经常找金谨言看大黄,故此二人比较相熟。
金谨言似乎受到了鼓舞,小脸一扬,绷得很紧,走到了场中。
陈小山心里好笑,也定睛观看。
只见金谨言掐了几个法决,从手指上冒出一团清光,打入大黄体内。大黄从他肩膀上飞到空中,舞动了几圈。
本来它的样子就漂亮,头上有头冠,尾后有长翎,羽毛色彩亮丽,叫声又清脆,很快博得了一片叫好声。
待大黄落了地,金谨言又打出了一团清光,大黄将尾后长翎竖起,恰如一架五弦的竖琴。它在场中来回走动,抬头挺胸,样子高傲的很。
金谨言盘坐在地,以手中清光击打大黄竖起的长翎。
场中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风吹铃铛,又如清泉流淌。这韵律好似来自远古,极为庄严宏大。
陈小山心下称奇,对九弦竖琴成精一事信了几分。才想到此处,忽然脑中一震,似乎体悟到了什么。他不肯放过,闭目细思。
何菀蓁坐在旁边,见他闭目皱眉,心说,我这师弟真是个修道种子,他总说我心志甚坚,让他敬重,他可不知道我对他却是真心的佩服。
陈小山此时察觉到体内有些东西正在悄悄萌芽,暗自生长,如波如浪,如蚁如潮。这股潮流从丹田生出,途经九州八方之地,直达上九宫。
人体丹田有九窍,象征九州之地;脑骨有八片,喻义八方;泥丸有九穴,以应天上九宫。九宫中央有一虚处,形同鸡子,乃为蓬台,别号昆仑。白骨魔宫正位于此处。
当时去豁牙山取宝,小顾道人传了一手‘九九归一’破阵之法,此法需要将剑气附着在各种法力源头上。而这道法决行气的路线,便如此时一般。
他之前用的是太鸿玄气,一是鸿冥白气存量不足,二是到底不敢在师父面前大大方方用出来。而此时用的是鸿冥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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