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徐兄可还满意?”
戴宗四下打量着草屋,看到房角放落的行李,眼珠一转,笑呵呵的问道。
徐宁叹了口气。
“落难之人,能有一处容身已是天幸。徐宁能得如此照顾,还要多谢戴院长!”
“满意便好!满意便好!……”
戴宗看着徐宁点了点头,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昏暗的油灯下,看的徐宁不寒而栗。
“戴院长这是何意?”
“何意?……”
戴宗的脸突然变的阴森,一下抽出腰刀,一步一步的朝徐宁走来。
“徐教头既然对这里满意,到了下面,可就不要怪小弟了!”
徐宁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戴宗,本能的想要起身,不过身上的伤太重了,不要说反抗了,只是挣扎的起来,便耗尽了徐宁全身的体力。
已经痛的满身大汗的徐宁,看着戴宗苦笑道。
“如今我为鱼肉,还请戴院长解惑,哪个想要小人的性命?免得徐宁做了糊涂鬼。”
“徐教头休要问了,小弟只是收钱做事,还望徐教头不要怪罪小弟!”
戴宗走到徐宁身边,冷然一笑,手中刀没有半分犹豫,直奔徐宁脖颈而来。
徐宁见此,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得闭目等死。
“当”
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自徐宁耳边响起,正在闭眼等待刀刃破体的徐宁,疑惑的睁开眼睛,便见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瘦小枯干的汉子,正用一把钢刀抵住了戴宗的砍来的腰刀。
突然出现的变故,不光徐宁,就是戴宗也是一愣,他根本就没看到,这个汉子是在哪里跳出来的。
“嘿嘿……”
时迁见徐宁,戴宗两脸懵逼,嘿嘿一笑,扯着尖细的嗓子叫道。
“爷爷眼看你这鸟人没憋好屁,原来是想在这里加害徐教头!”
“啊!……”
戴宗大惊,知道自己计划败露,什么也没有说,抽刀便走。时迁倒也不追赶,只是擒刀看着戴宗逃出门外。
戴宗虽然不知道时迁是何人,不过作为个中老手,戴宗自然知道,自己加害徐宁的良机已失,又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自然玩命奔逃了。
眼看到了房门,见时迁没有追自己,戴宗的嘴角微微上扬。戴宗对自己的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要出了这个门,没人能追上自己。
打开房门,戴宗眼前一亮,突然黑暗中一道寒光乍现,戴宗只觉汗毛倒竖,右脚用力,以左脚为中心,硬生生的把身体左边转去。寒光擦着戴宗的肋下而过。电光火石间,戴宗看到门口一个年轻人,好像冲着自己咧嘴一笑。不过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的戴宗,已经无暇考虑太多了。一转身,运用神行术,几步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哥哥,小弟去追他!”
见戴宗跑了,时迁跳出屋外,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便腾身向戴宗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
张枫刚想阻止,不过时迁的速度奇快,几个起落,便已不见了踪迹。张枫摇了摇头,甩去短剑尖上的血迹,迈步走进了草房。
这一晚上,从戴宗进门要杀自己,再到时迁突然出现救了自己,徐宁完全处于懵逼状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张枫进门,徐宁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可惊奇的。
“你是何人?”
徐宁看着走进来的张枫问道。声音无悲无喜,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呵呵……”
张枫也看出了徐宁情绪不对劲儿,笑着摇了摇头,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简单的和徐宁讲了一遍。
“你……!你……”
听完张枫的讲述,徐宁仿佛才活过来一般,满脸怒气的看着张枫,张了几次嘴后,神情变的落寞,叹了口气,摆了摆道。
“罢了,罢了,这也是我徐宁的命数。仗着家传宝甲,逞奇炫异,活该落此劫难。”
张枫见徐宁如此,也不知如何相劝,只得开口询问道。
“不知徐教头今后如何打算?”
听到张枫的话,徐宁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然扭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枫,冷言道。
“怎的,寨主看不上徐宁么?呵呵……”
巧,太巧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自己在东京活了半辈子也没出什么事,偏偏梁山的人来到东京后,自己莫名其妙的吃了官司。好不容易保住了条命,刚刚到了江州牢军营,便又有人要杀自己。恰好又被梁山突然出现救了自己。这一切太过巧合了,巧合的不得不让徐宁怀疑。
见徐宁的样子,张枫哪里还不明白徐宁的心思。摇摇头道。
“徐教头,如若肯上梁山,我等自是欢迎。如若不肯,弊寨也决不敢强求。我已令人将贵宝眷接回山寨,如若徐教头另有去处,可接回宝眷,另投他处,小寨绝不相拦。”
要说这徐宁绝对是个人才,武艺虽说算不上绝顶高手,不过一手祖传的钩镰枪,独步天下,武艺算得上是一位高手。
而且这徐宁与林冲一样,都是禁军教头,最会练兵。想想他靠着一群毫无经验,仅靠集训几日的步军,便能打败了呼延灼的重骑连环马,可见此人精通练兵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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