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长歌:“今后除了阿泽,不管谁来拜访通通不见。”
说出这句话,商长歌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扬眉吐气的舒畅感,
美人弟弟当皇上就是好,从今往后她的生活自由自在逍遥快活。美哉,妙哉!
宓婵望向铜镜里,冲铜镜中风华绝代的公主笑得暧昧:“大将军来了也不见?”
商长歌:“当然。本宫待会就要进宫披麻戴孝了,这期间怎能与萧将军来往,
何况本宫与萧将军的婚约已经解除,再来往未免惹人非议。”
宓婵一想还真是,惋惜叹气:“也是,这还有三年国丧呢……”
宓婵是真心替主子惋惜,毕竟前段时间主子与大将军差一点就大婚了,就差一点……唉!
主子和大将军的情路真是坎坷,不像她和青瑶妹妹,
回想起这段时间来与青瑶妹妹吃住在一起的时光,宓婵妩媚的脸颊飞上红云。
念起弟弟,宓婵又愁眉不展。
今日过后恐怕弟弟又要同那位婆婆回鬼市从此对她避而不见,她想做点什么弥补都没办法。
忽地,
宓婵眼睛一亮有了个好主意,不过在此之前要先请示主子才行。
宓婵上妆的动作迟缓下来,近日来越发妩媚多情的媚眼看向铜镜,嗫嚅道:
“公、公主,奴家有一事相求。”
商长歌心情好,顺嘴打趣:“替你和青瑶办婚事?不行,你们两个是本宫府里的人,
本宫服丧你们也算在里面,要办婚事也要等到三年国丧后。”
宓婵手一抖脸瞬间爆红,慌乱地张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什么?
她和青瑶妹妹都夜夜睡在一张床上了还要怎么解释,又不能欺骗主子。
宓婵只能咬着嘴唇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给商长歌上妆,磕磕巴巴道:
“公、公主,您、您都知道了啊……”
商长歌好笑:“本宫不瞎。”喜欢一个人藏得再好,喜欢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两人对视的时候那眼神都快拉丝了,她得有多缺心眼才没发现。
宓婵:“那……”
商长歌:“放心,这是你们的私事本宫不会插手,你刚刚想说什么?”
宓婵长长松口气,一直担心害怕的事没想到就这么被主子轻飘飘带过去,
心里别提是有多惊喜多开心,连带着语气都跟着轻快不少不过还是小心翼翼道:
“奴家是想说,如果奴家能说动那位花婆婆和囡囡为公主办事,
公主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还有奴家的弟弟留在公主府,
就、就让他们住在奴家之前住的小院里就好,他们吃住的银子都奴家出。”
宓婵说这些话时一直朝铜镜里的大美人瞟,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了。
商长歌:“可以啊。”
宓婵因为惊讶嘴巴微微张开,说实话她是没抱什么希望的,
毕竟公主不喜欢弟弟,而弟弟又对公主抱着那样的心思,
可弟弟除了在公主府就不愿与她见面,她实在是没其他法子才厚着脸皮觍着脸……
哪知,主子主子竟然说可以。
痛哭一整个上午哀伤不已的妆已经上好了,商长歌起身,拍了拍宓婵的肩膀补充:
“如果你能说动他们的话。”
说罢先一步离开踏出寝殿,挂着哀伤妆容的漂亮脸蛋也适时地露出悲痛的表情,
在一干人等的追随下,一路出了公主府坐上马车往皇宫行去。
她之所以会答应宓婵,不是真的想让景修明等人留下,而是她清楚宓婵说不动花婆婆。
花婆婆是什么人?鬼市的主人。
又不是普通的老婆婆,怎么会愿意待在公主府为她所用,
为有权有势的人所用尤其为天潢贵胄所用可是要丧失人身自由的,并且很危险。
比如,
昨夜如果他们逼宫失败,今天他们所有人都得死,还是不得好死的那种死。
帝王驾崩,举国同哀。
大雪过后皇宫放眼望去本就白茫茫一片,为帝王贵妃办丧事后更是满目的白。
新皇、皇子公主、后宫嫔妃、文武百官、宫中的侍卫下人,密密麻麻的人跪了一地。
鸣钟声、吊唁声、诵经声……
丧事宏大,一片哀凄。
以商长泽为首,皇子公主按照长幼跪着抹眼泪,
商长歌本以为商乐会找自己和美人弟弟的麻烦,或者其他弟弟妹妹、或者后宫嫔妃,
结果是她多虑了,一个也没有,就连偷偷拿眼瞪她的都没有,有点意外但不多。
看来美人弟弟在今日的朝堂上十分争气,震慑住了这些人,
大局已定虽然刚刚开始还不是很稳固但没关系,大不了撕破脸皮再杀一次。
新帝登基,是个敏感的时期。底下人最容易出乱子,一样地新帝也最容易大开杀戒。
不过昨晚动静那么大,美人弟弟今天还能颠倒黑白把屎盆子扣在商瑞头上是真的牛,
商长歌一边哀悼一边想,想完所有对美人弟弟除了赞叹还是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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