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长剑伴着剑气直挺挺的刺了进来。
“啪”
一本书册适时的合上,也将那长剑夹在书中,那剑几个进退,丝毫不动,车外的人到觉得有些惊讶了。宗政莲手中轻轻发力,剑身“铮”一声颤抖不已。
宫式微见宗政莲制住那长剑,拇指与食指一圈,吹了三个短促的哨音。
那人也察觉到了威胁,撒手仍了手中的长剑,一个跳跃退回到车中,大喊:
“都给我上!”
见到有人动了手,四周的马车立刻向后退去,瞬息之间,就空出了一片场地,毕竟刀剑无眼,都是过来求医的,谁也不想看病不成又受了伤回去。
空地之中,两辆马车对峙着;近乎半百的墨绿校服,挡在两车中间,利刀出鞘;而宫式微这边,天青与几人只守在车边,没有主人的命令,谁也不会再动分毫。
方才叫嚣的那人见宫式微这边没有动作,便觉得对方服了软,直挺挺的站在车上喊道:“小贱婢,方才还叫嚷的欢实,见了大爷的人马,怎么?不敢出来了?”
车内的宫式微被激的就要站起,就看门口的美人凤眸倒竖,威胁如飓风般卷了过来。见着宗政莲这副样子,宫式微立时又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自己不能活动,只能维持平躺的姿势,可是要以这平躺的姿势出去,好像颇有些失了气势。
宗政莲看着气的如青蛙般的宫式微,挑眉问道:“可要……”
话还没完,车外便又传来惊呼。
“茶山四眉?”
宫式微趴在门边,急急的掀起了一块帘角,车旁果然是她们四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小风眉回头便对上了宫式微喜悦的眼神。
“小小姐!”小风眉笑的眉眼都挤成了一条细线。
其他三人听了风眉的呼声,一并回头,见着宫式微齐齐一拜,转身,袖底刀便出了鞘。
宫式微眼见几人就要动手,急急拍着车框子喊道:“等等!秀美,你别冲,先问问,对方是谁?”她这一个激动,一个脑袋钻出了帘子。
宗政莲一手支颐,看着地上有些欢脱的宫式微,脸色阴郁。
对方那人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宫式微,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笑的颤动了起来:“原来是个天残地缺,找不到婆家这是憋病了吧!想知道老子是谁?老子是唐门少主,唐欧。”
这时,车里也传来娇笑声:“长得还如此不堪,不出来真是见不得人了。”
唐欧回身钻进了车里,声音却飘了出来:“一来就问本少的名字,莫不是想攀高枝?”
“嘻嘻嘻。别这样么,讨厌。”
宫式微趴在门边,一个用力几乎要蹿起身来。只是身后的宗政莲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他伸手点了宫式微身上几处大穴,轻柔的托着她的身子放回了车厢。
“天青,进庄。”
宫式微死死的瞪着宗政莲,嘴里呜呜作响。宗政莲叹了口气,“想给老祖寻找乐子,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说罢,宗政莲一手撩开车帘,凤眼斜睨,冷光乍现:“那些不知好歹的东西,处理了,扔下去!”
四周的人见着四眉对车里的人如此恭敬,也便猜到了宫式微的身份不同寻常,只是这唐门的人嚣张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
唐欧见对方不战而走,又从车里钻了出来,叫嚣道:“茶山的窝囊废们不过如此,见了我唐门还不是夹着尾巴跑?”
守在四周的唐门弟子也是一阵哄笑。不过很快,他们就笑不出了。
茶花银光一闪,映在红莲火焰的黑色苗刀之上,破空而来。
自然,这些,宫式微都没有听见。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将宫式微安放在寝床上,紧接着,四眉跟着老鬼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茶山老鬼甫一进门,便不由得一惊,厉声喝道:“怎么如此大的麒麟麝的香气?”
距床颇有些距离的宗政莲,缓缓回身,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窗子投下的阴影中醒目异常。
茶山老鬼见了屋内的人,老脸上惊的皱纹都开了一半。
“夫人?”
“嗯?前辈?”宗政莲淡淡的回道。
茶山老鬼听得是低幽的男音,立刻晓得自己认错了人。只是宗政莲身上愈发浓郁的香气让他重重的皱了下眉头。但是床上的几乎是残废的宫式微更让他放心不下,几个步子,便已到了床边。
“宝贝孙女,你这是怎么了?”茶山老鬼满脸一周,皱褶又堆在了一起。
“爷爷,你这样子好像淘淘。”淘淘是宫式微养在庄里的沙皮犬。
茶山老鬼瞪着眼,胡子一吹:“你这个不孝孙,连走数月,回来就是这幅样子,爷爷教你的那些,你都当作耳旁风了?”
宫式微抽了抽嘴角,嘟囔道:“我怎么知道怀了个孩子就会这样。”
除了宫式微和宗政莲,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抽了两口凉气。
茶山老祖一手按住宫式微双腕,三部九候细细摸了个仔细,他回身看着宗政莲道:“你干的?”
宗政莲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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