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去中国之前,我对这个国家的了解很少。如果不是浅野学姐的一封信以及夏所长的关怀,我绝不会与这个国家有学术之外的联系,更是绝不会有现在的荣誉。
——水野遥佳,1981.12】
听完二十多分钟的介绍后的夏雯莉:蒸汽姬.jpeg
同时,夏希羽在讲解器件对夏雯莉做的事让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希羽只是对‘爱情’的前一半没有兴趣而已,对后一半不可以说是内行,但至少绝不是一无所知。”
于是,她开始回顾起自己从今年见到夏希羽以来发生的一切,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夏希羽与希羽组内的“自己人”和“知情人”都保持了十分奇怪的关系。
面对夏雯莉对这一点的质疑,夏希羽给出了这么一个暂时的答复:“这周日我住回2号楼的时候在回答你,这里不方便。你先回自己房间休息。”
于是,夏雯莉不得不在稍稍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后,转身离开了夏希羽的房间。
6月3日下午一点半,此刻的魔都交大校园里,有不少学生在进行着对戴厚英的《诗人之死》、《人啊,人!》和“潘晓来信”的讨论,也有少数人在讨论着前往高卢留学一事。
事实证明,由于魔都交大没有法语专业,而夏希羽争取到的名额是进行法-英双语教学的名额,因此真正对这事有想法的同学多数课余时间都跑去了附近的魔都外大的图书馆里,根本不会有空在这里讨论其他问题。
然而,夏希羽对这些并没有兴趣,他在把装有《叹马奇诺》的信封投递完毕后,照例和往常一样,与沈涵曦、符雨霄、童晓伊、李超婷一同前去校园里上课,顺便带着暂未正式入学的浅野明日香和赵黎霞以及即将飞往高卢的夏雯莉旁听。
在魔都交大这种男女比约为六比一到七比一的大学里,一个男生身后跟着八位女生的场面无论如何都会吸引他人的目光。尤其是穿着共济会礼装的赵黎霞、穿着高卢的各种名牌服装的浅野明日香,以及穿着今年年初回到魔都时从星港带回的时髦衣服的夏雯莉。
由于他们一行人到的还算早,因此教室里的第一排座位被夏希羽一行人全部占掉,只剩下了三个座位。
没过多久,贺晓音、周北斗、王礼先后来到了教室。
其他走进教室的数学系学生首先达成的共识是:“哇塞,班里又多了几张新面孔,而且一看就是外国人。我们要多三位新同学了吗?”
然而,随着夏希羽在这节课前的解释,一众数学系的学生才知道了真实情况:夏雯莉是夏希羽的亲生妹妹,也是即将前往高卢的巴黎六大读书的留学生;赵黎霞是一个民间组织出身、来自巴黎十一大的数学学士,来到这里是为了准备从今年九月份正式开始在魔都交大和希羽组研究所攻读工程学的专业硕士研究生,穿着原因是因为该组织要求在不被禁止穿着的公共场所内,一律穿着全套礼装;浅野明日香是法籍日裔,也是伯纳德·罗伊教授的数学博士,来到魔都交大是为了在参与研究的同时,攻读魔都交大的工程学博士研究生。
赵黎霞(赛丽娅):共济会=普通的民间组织.jpeg
在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后,赵黎霞开始认真地听课,以尽快复习自己忘得差不多的高等数学知识——自身的策展人、共济会正式成员(联络员)、希羽组研究生三个主要身份都需要她在数学方面提升自己的专业水平和对学术界的了解。
而浅野明日香对眼前的场景感到十分好奇,她看着包括沈涵曦和赵黎霞在内的其他同学大都很难理解眼前的课堂知识后,却也发现学生们的都尽可能地保持专注。
然而,她也发现一个在她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的事——夏希羽并不能理解眼前的课程里的内容。
浅野在回忆了他对自己的说明后,就不再对此感到奇怪。
当浅野明日香随着下课后各自离开教室的人群中的部分学生一起准备走出校门时,她被门卫告知有一份来自樱国、署名“晨野遥”的信。
收到了信件的她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着有些鼓包的信封,一时间有些感叹:“是水野遥佳啊……她用这个笔名,还把信封送到了中国?”
浅野明日香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起了信。
“浅野前辈(学姐)启上”
“自我们于巴黎分别之后,我在东京工业大学正式从事科研与教学工作已两年余,迄今为止一切安好。我的研究组的不远处即为高野道夫先生及实验室内的多位中国留学生所在的模糊控制与模糊系统研究小组。故而最终确信你五月中旬告知我即将赴任之‘希羽组’,与我从这些中国留学生口中听说的希羽组为同一事物。确认此事时,我已依稀可见梅雨降停空当儿的蔚蓝天空,早已完全是夏日的味道了。”
“虽然我无力阻止学姐您的决定,但我觉得前往一个在各方面都落后于高卢和樱国的国家有诸多不当与不便之处,很难理解您是因为什么而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此处省略数百字的具体内容)……我亲自交谈过的数十位有超过半数学生都不愿意回国或有观望情绪,如果你确实认为不合适,我可以请你回国担任研究组的组长一职。”
“敬候佳音,期待你的回信。”
浅野明日香看完这封信后,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夏希羽,后者反问道:“你觉得,她在什么情况下会亲自过来?”
“她本身是和歌山人,昭和32年(1957年)在当地的一个小镇出生,比我小了两岁左右。在昭和48年(1972年)的学运期间没有外部影响,最终一次性地考上了东京大学。在成为镇里的第一个东大生之前,她没有去过城市,家里属于超出我想象的穷。她除了钱之外,没有任何信仰,是彻彻底底的金钱主义者。我和她是在昭和49年、刚成立不久的巴黎九大见面。”
“也就是,你见到她的时候说她才十八九岁?”
浅野明日香稍点头,随后对夏希羽说起了她的后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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